何況這個時候,蕭重連閒事都不大管了,一心就等著結婚,表示要成了親,過幾個月好日子,皇兄再給我派差使吧!
方婉一撒嬌,蕭重就算疼著也心軟起來,抬起右手:“好好好,我抱抱,抱抱你就好了。”
她還不能怪人家蕭重,四回他們兩個一人一半,誰也不能說誰。
這會兒有了章程了,還是皇上的旨意,事情就好辦多了,方婉的花轎固然誤了吉時,卻冇有一小我說,彷彿從禮部到外務府都全數忘了這事兒,一樣是吹吹打打的就送到景王府,還是是四位欽封的一品誥命夫人送嫁。
就彷彿……就彷彿她又被調包了一樣。
蕭重這回是被人砍的開了天眼了不成?
可在洞房裡,喜帕揭下來,方婉滿臉是淚,泣不成聲,握著蕭重的手,話都說不出一句來。
她安撫他一句精力好,他就敢順杆爬了。
蕭重因為有傷衰弱,拜堂都拜的很快,司禮喊了禮成以後,方婉很鬆了一口氣,催著喜娘從速出來。
隻無能看著,彷彿凡是他有一點行動,都會惹的她更悲傷一點。
“胡說!”方婉冇好氣,她那裡另有表情跟他說如許的情話,她擦了臉,把帕子遞給綠梅:“彆說胡話,先前我都傳聞了,冇兩個月你都下不來床。”
是以皇上就不再躊躇了,叮嚀道:“就依景王妃,還是拜堂。傳旨,賞景王妃一萬兩銀子!”
景王殿下又出事, 這一回皇上氣的茶盅子都不摔了, 就是太陽穴青筋直跳, 臉都氣紅了!他白叟家圍著禦案轉了兩圈,也不曉得想到了甚麼,俄然間就安靜了下來,宮禁衛、黑騎衛大統領沈大人這個時候剛好趕到, 跪下回道:“景王殿下遇襲,傷左腿左手,侍衛死七人, 傷三人,來犯逃五人,死九人,無一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