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派發下來了糧草,薊州城裡軍心大振,士氣頗高,這光複失地的呼聲越來越高,顧謹的傷勢也好轉了,傷口在長新肉,老是癢癢的。
“二哥來幫我了,我這做弟弟的,哪有不來之理。”顧謹說完,兄弟二人攬著肩膀,朝著城內走去。
“另有一事,七弟可知,父皇給你賜了側妃,跟著本王的步隊一起來了西北,隻是我這一起上快馬加鞭的,那側妃怕是還得三天賦氣到西北,七弟可要做好籌辦。”
“戶部尚書的嫡女,陳婉兒。”顧謹小聲說道。
顧謹和靖王帶領部下製定了周到的反擊打算,決定這個月圓之夜脫手,虞希寧看著窗外的玉輪,已經十三了,北狄,另有兩天便讓你有來無回。
“寧兒,彆走。”顧謹掙紮著,要從床上坐起來,這一下,顧謹的傷口又裂開了,“嘶……”
東原連失兩城,退守也門關,任憑北狄軍隊如何叫罵都高掛免戰牌,做了一副實足的懦夫的模樣。
“嗯”顧謹點了點頭,彷彿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不過,我是不會碰她的。”顧謹伸脫手包管道。
“我無事,隻求你彆惱了我。”顧謹委曲巴巴的說道。
這軟轎內裡坐著的,是戶部尚書陳克己的嫡女,陳婉兒,陳婉兒此時正對勁的坐在軟轎裡,手裡拿著明黃的聖旨不斷的摩挲著,統統的衝動都表示在了手上。
正趕上虞希寧從內裡進屋,“這是如何了?為何引得王爺發如此大的火?”虞希寧對著一旁的一月問道。
“是誰?”虞希寧嘴唇顫抖著問道。
這邊,顧謹天然也接到了賜側妃的聖旨,顧謹氣的砸了手邊的茶盞,“父皇如何這麼胡塗了?眼下戰況告急,他另有表情給我塞女人,真是……真是……”顧謹真是了幾次,也冇有把那話說出口。
靖王上馬,“七弟,你這身材還冇好,怎可親身來城門口吹冷風。”靖王本年也三十又四了,正值丁壯,看著倒是比顧謹要魁偉幾分。
“皇兄所言極是,隻是,這護國將軍按兵不動,真是愧對這護國二字。”顧謹語氣不好地說道。
“七弟有對策就好,這連失兩城,父皇在朝廷裡但是大怒得很,我們東原眼下不比疇前,幾十年冇有戰事了,將士們都懶惰了很多,我們和北狄開戰了,另有南詔和西戎虎視眈眈,並且,保不齊南疆北疆都會插手,此戰甚難打。”靖王闡發到。
“無妨,此事父皇早有籌算,七弟儘管這火線的戰事就好。”靖王打了個草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