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阿諾拉住子軒的袖口,如同小時候一樣,祈求著。
他曉得阿諾被素錦拉去為王行送藥,那場宴會他多多極少也曉得一些,本覺得以王行在建業的氣力,阿諾去送個藥應當冇甚麼風險,頂多中午便返來了,冇想到比及下午,卻還是不見阿諾的蹤跡,就連青硯也冇有返來,他正想出去一看究竟,卻正趕上成越來訪,他父王家宴,要他立即進宮赴宴。
這段時候以來他在張太傅府上偷偷會晤朝中大臣的事情想必他父王已經聞到了風聲,此次家宴便隻是個幌子罷了,當初他信誓旦旦的承諾父王不再參與朝中的事情,隻做一個淺顯的凡人,現在倒是陽奉陰違,他不曉得他父王的底線在那裡,會不會此次家宴便是對他最後的警告,阿諾不在,他卻得空兼顧派人去奉告張太傅,這成越倒是一等的難對於,便隻得慢吞吞的硬著頭皮跟在成越身後。他曾想,如果他此次真的回不來了,阿諾將交於何人呢!想來想去,他感覺竟然無一人可拜托,他偷偷看了一眼一側的成越,問道:“父王剋日身材如何?還在為錢江水患而費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