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和傾憏的話都被他入了耳,蓮華打仗這麼久了,甚麼樣的神仙我也算有個熟諳,同傾憏這個老狐狸一樣,都屬於惹不得的,我既惹不得,也躲不得,命苦得實在狠了些。
蓮華無所謂攤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們快走彆在這裡礙我的眼,說不定我就起了壞心機,把你們都殺了。”
“偷跑塵寰,罪加一等!”傾憏又列出來一條,聲音不容辯駁道。
傾憏兩指捏撚起這綠戒指,放在陽光下看了看,道:“這質地通透,另有一種纖細的魔力,看來不是淺顯的戒指。”
傾憏伸手奪過他的白扇子,抨擊性的在他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道:“誰給你的勇氣敢對她脫手動腳!”傾憏話中帶有肝火,半眯著狐狸眼充滿了傷害的氣味。
蓮華否定的點頭道:“不是。”
那白衣少年臉上滿是冷酷,高低瞄了我們一眼,手中的白扇子往我頭上一敲,態度極其卑劣。“關你甚麼事?”
“上神有所不知,魔君與天帝是夙敵,這魔君如何會看得上天族的神仙?”緋櫻語重心長的解釋。
前頭的蓮華彷彿聞聲了我和傾憏的對話扭頭惡狠狠的瞪著我二人,印堂發黑,戾氣又升起來了。
大街上,本應是繁華的,有絡繹不斷的叫賣聲,另有閒情高雅逛街漫步的公子蜜斯,可看著這稀稀拉拉的人,我真不敢把如許的風景同之前比擬。我和傾憏走了幾步,追上前麵的白衣少年,出聲道:“這位小哥,我想問一下,這昭和城如何會這般清冷了?”
傾憏用手中的白摺扇悄悄抽打著白衣少年的胳膊道:“總歸妖界不能冇有主宰者,你不好好待在妖界措置事物,跑來人間玩耍,但是理?”
這是誰家教出來的孩子?還是回爐重造吧,這性子還能活到現在,真是太不成思議了。
“阿尋,你已經長大了,不是東華山的小門徒了,你一旦畏縮,這世上就算有再多人的幫你,你還是一事無成,不但師父救不返來,連你本身都庇護不好。”傾憏的語氣有些溫怒,想來我的話刺激到了他。冇錯,如果迴避有效的話,這些事情就都處理了,可恰好統統都需求親身麵對。
我懟了傾憏一下道:“他的是你知我知,我們本身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多少有點傷了他的心。我們但是深明大義的!”我當真的點點頭道。
“某些神啊,鬼啊的,嘖嘖,一點自發性都冇有。”
傾憏的食指鄙人巴處來回摩挲著,帶有切磋性的眼神看著昭陽公主的畫像道:“她如何變成這個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