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士被關二爺追的雞飛狗跳,脖子上的汗毛炸起,眼看著頭身就要分炊,二話不說,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黃口小兒,你說,你拜的是誰?”關二爺臥蠶眉微微一挑,驚奇道。
李羽士暗罵了一句,趕緊挽救:“子孫不肖,那司馬氏滅了我蜀漢以後,仍暗中派人追殺,不得已之下,我家先祖隻好隱姓埋名,到了我這一輩,隻好上了青城山,做了羽士。”
‘噌――’那一刻,偃月刀的刀鋒離李羽士的脖子隻要不到半寸的間隔,寒光照在他的臉上,月暈如水。
一看到這神采,李羽士哪還不順杆子上樹,猛的掐了下屁股,目炫泛出,當即抱著二爺的腿乾嚎起來,“不肖子孫拜見二祖,冇想自小道家道中落以來,還能有機遇晤到長輩,嗚嗚嗚……”
陰陽粹靈,胎化而成,道家講的是性命雙修,養七魄,鎮七魄,修三魂,煉三魂,如果讓這七魄之一的屍狗逃了出去,日久必生靈智,也就是化作了六合生靈的一種,但是六合運轉,講究的是均衡,多了一個生靈,人間需求少去一名生靈,就是他本身。
“我聽我父親曾說過,關二祖在入曹營時,曾跟那曹丞相要一名美人,可惜那曹操生性好色,未有賜與,也不知是真是假?”這是他很多年前看到的一段彆史,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的話,那必須得感激那麼多三國粹者的摸索,連這麼點八卦都能刨出來。
這桃園的中間,傳聞就是當年張飛家中的後莊,在最大的那顆老桃樹下,便有三座神龕,生果供奉,上有劉、關、張三姓,香火不斷。
“實不相瞞,我乃玄德公一脈的第八代子孫,傳到這一代,隻剩下我這一根獨苗了。”李羽士淚流滿麵,雙眼竭誠,這一刻,金馬、金像、金雞獎的影帝十足附身,他不是一小我在戰役,他是拿生命在演戲。
“唉,不幸你了,孩子,”關二爺大抵是從冇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虎目泛淚,信覺得真,手掌摸了摸羽士的腦袋,一臉的慈愛。
“這――”關二爺先是一愣,那張重棗臉彷彿又紅了一圈,這他孃的絕對是黑汗青啊。
“那是當然,關叔祖乃人間虎將,碰上我家劉祖爺爺,恰是如虎添翼,人間良配!”
“等等等等!”李羽士倉猝叫道,孃的,這該如何辦?關二爺不好忽悠啊,除了高傲過甚外幾近冇有其他的脾氣缺點,如果一張符把易中天老頭給招出來了就好了,他曉得的多啊,嚥了口吐沫,俄然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