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鬱塵歡已經換下了早上來時的那套比較樸實的紅色衣裙,反而換上了極其張揚的紫色紗裙,這裙子的布料實在薄弱,且還暴露肩背,加上鬱塵歡那挑釁的笑容和老是含著挑逗的桃花眼,給人的感受不像是養在深閨的令媛大蜜斯,反倒像是…青樓女子。

“阿彌陀佛,塵緣寺當中自是不沾葷腥。實不相瞞,我寺廟以內養有一些飛禽走獸,怕是那些牲口聞到肉香,便將其吃了去,還望鬱施主莫要見怪。”易初輕聲說道,即便鬱塵歡意有所指,說話也不算客氣,她臉上仍帶著淺淺的美意。

“鬱施主,你且等等,我與我師妹有幾句話交代。易心,你隨我來。”易初說完,帶著易心到一旁。見鬱塵歡起家回了房間,這才緩緩開口。“易心,方纔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位鬱施主想你留下為她做齋菜,若你不肯…”“師姐,我留下吧。”

“哦…就是說及笄了?也可嫁人了吧。”

叮嚀完易心,易初便踏出了院子。見她走遠,易心又站了會,這才悄悄敲了敲鬱塵歡的門,聽到對方說了請進才排闥而入。但是,易心纔剛踏入門口,隻見鬱塵歡正緩緩把身上的紗裙褪去,暴露標緻的後背和白淨翹ting的tun部。易心年紀小,還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子的身材,哪怕長年朗讀佛經,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你該是很小就入了寺廟吧,既然冇經曆過七情六慾,又如何曉得本身斷得了七情六禦呢?”鬱塵歡好笑的看著隨便看本身一眼就臉紅的易心,更加感覺這小尼姑非常風趣。模樣固然算不上精美,但勝在非常清秀。長年吃齋唸佛,不感染俗世的葷腥,她身上帶著淡淡的草香,現在就像不幸的小兔子普通。如果如許的人兒躺在本身身下無助抽泣,想必會非常都雅吧。

“我們都是女子,你看了又何妨?更何況也是我讓你出去的。”鬱塵歡現在已經把長裙褪去,滿身就隻剩下一條鑲有金色紋路的褻褲,以及一個小小的肚兜。

易初的手掌並不但滑,反倒是長年在寺廟內乾活,顯得有些粗糙。感到她溫熱的手掌幾次摸著本身的肚子,那邊的鱗片有些淡薄,使得人類暖暖的體和順著滲入,阮卿言舒暢的幾近要睡著,時不時吐兩下信子,迷戀這類被易初揉肚子的感受。

她早就獵奇,阮卿言的真身那般龐大,豈是吃幾個燒餅就會撐壞的,現在看來,定是這蛇妖趁人不重視把食盒裡的東西吃了去,返來又吃了本身給的燒餅,纔會撐得這般。早在明天早上初度見麵,易初便感覺那鬱家大蜜斯身上帶著一股子邪氣,是削髮人最是不喜之人,現在出了這類事,怕是不好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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