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師姐說的冇錯,我的向佛之心不敷果斷,不然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你勾引了去,你知不曉得,你把我安穩的餬口給毀了。我討厭你那麼無私,討厭你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拿走了我的心,但是你一點都不曉得珍惜,你把我當何為麼?我到底是你的甚麼人呢?”
“易心,很疼。”
易心常日裡在寺廟內乾了很多活,力量本就比嬌生慣養的鬱塵歡大了很多,這會把滿身的重量壓在鬱塵歡身上,後者冇想抵擋,可就算要抵擋,也是千萬比不得易心的力量。
“你叫我來,就是想讓我看你和鬱施主做那種事…易心師姐,你…”
“易心,你如何走了呢?我們在做一次。”內裡的鬱塵歡明顯還冇復甦,吵著要易心歸去再做一次,易心有些難堪,隻能向易初投去一個抱愧的眼神,歸去把鬱塵歡安設好,這才清算好衣服,跟著易初走出去。
“易心,你可考慮好了與我分開之事?”鬱塵歡喝了口茶,輕聲問道。她在塵緣寺已經拖了好久,鬱家那邊也不斷的在催促她快些歸去,若持續久留,父親不免會起疑。
“易心,你如何又問如許的話,我不是與你說了,鬱家有很多錢,就算你甚麼都不做,也能夠安然無恙的度過後半生。”
易心嘴上說著,笑著,可眼眶早已經泛著淺紅,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掉落在桌上,她曉得鬱塵歡看不到,以是纔敢這麼肆意的抽泣。她把鬱塵歡弄的很疼,弄得她流血,她也曉得鬱塵歡很難受,但是她還要讓她更疼,隻要如許,本身纔會好受一些。
“你錯了,我叫你來並非是讓你看,而是讓你明白,她是我的,而你,不過是她一時髦起的玩具,若你有自知之明,就彆再膠葛她。”
“甚麼都不做,你的意義是,我和你去了鬱家,便成了半個廢人。我每天就隻能待在鬱家的鬥室間裡,等著你來看我,等著你想起我,然後如同恩賜普通的來看我一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