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女人,可願同我更進一步?”鬱塵歡乾脆直接挑起阮卿言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臉頰旁摩擦,發明阮卿言的皮膚好的驚人,那光滑的程度堪比嬰兒,且這麼靠近一看,鬱塵歡發明她並未施妝,也就是說,此人本就這般標緻?

一來是公蛇的味道都臭的難以忍耐,二來便是,她曾受太重傷,休眠數百年才醒來,醒來以後為了找回本身喪失的東西便到了這尼姑庵,卻未曾想會被困於此。莫說是交佩,怕是連公的都找不到。但是明天這事,倒是讓阮卿言曉得,本來雌與雌,也是能夠交佩的。且看鬱塵歡方纔叫的那般歡樂,該是極其舒暢的。

“香客。”阮卿言天然不會說本身是蛇妖,更何況易初也叮嚀過,本身決不能透露身份,隻能隨便扯個謊。聽她開了口,聲音也很好聽,鬱塵歡的視野凝在阮卿言粉嫩的薄唇上,如果這張小嘴吐出輕銀,會是甚麼模樣呢?真想“嚐嚐”看。

“鬱施主,你…我幫你擦擦吧。”易心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竟是被鬱塵歡逼著做了這類事,開初她清楚那麼順從,可厥後卻像是著了魔那般,隻是聽著鬱塵歡好聽的聲音,看著她妖嬈無窮的模樣,變得想要更多。

“女人,但是我冒昧了你?”見阮卿言皺眉不語,鬱塵歡覺得她是在介懷方纔的事,有些躊躇。

從鬱塵歡那邊分開,阮卿言回到易初的房間,發明她正在玩弄詩文,阮卿言站到一旁,細細聞著易初身上的味道。她發明易初常日裡說話輕聲輕語,偶爾暴露的笑容亦是很淡。就連她身上的香氣也是淡淡的,隻不過在人類聞起來很淡的香氣,到了阮卿言這裡,卻放大了數十倍。

“阮卿言。”報了名字以後,阮卿言便有些想走了,她本就是找易心的,卻冇想到會瞥見雌性和雌性公開在白日交佩,即便在這世上活了千年之久,阮卿言卻冇體味過交佩是甚麼滋味。

阮卿言珀色的眸子是少見的金黃,頎長的柳眉微挑,雖麵上帶笑,可狹長的鳳眼當中卻不見笑意,唯有唇瓣上翹的弧度能夠證明這女子的確在笑。如許畫麵太誇姣,僥是見慣了美女的鬱塵歡也不由得失了神,她感覺口乾舌燥,恨不得現在就把阮卿言拉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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