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驍明眯起眼睛盯著宋觀南，如何看如何都是一股風雨欲來的壓抑。
他乃至還清楚地記得，當時宋觀南臉上的自傲，和現在的和婉模樣美滿是兩小我。
宋觀南不解地抬眉看向季驍明：“陛下這話倒是冤枉臣了，臣當時說這話的時候，恰是陛下母後飲鴆的第二天，臣不信賴，陛下母後那樣高傲的人，會義無反顧地飲下毒酒。”
宋觀南搖了點頭：“暴君與否，不在乎當世之評，陛下試想，始皇雖暴，掃六分解大一統，雖焚書坑儒斂天下之財，卻亦有車同軌、書同文，削刃鑄偶，開萬世之功也。”
以是，臣感覺陛下應當馬上出兵，以戰養戰。”
季驍明嗯了一聲：“帝師可還記得曾經承諾過的事情？”
季驍明語氣嚴厲，彷彿是在斥責宋觀南不懂戰役一樣。
“既然如此，帝師也不比糾結於遠洋的船是否會定時返來，而是糾結一下，現在的昭國，也就是帝師所說的離根草，該如何持續走下去？”
恰是這一點讓季驍明的表內裡非常不舒暢，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衝。
最後四個字，纔是宋觀南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