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季昇如許問，宋觀南揚了揚眉梢：“回陛下，確有此事。”
這也是賀聿齡送本身最後的成全，也是把他對先皇的恨，對季家的恨，送給本身做“嫁衣”。
宋觀南盯著季昇，他眯起的眼睛是在威脅她，可實際上卻透露了他的心虛。
宋觀南跪在地上的模樣虔誠而又無辜，彷彿季昇所說的統統她都不曉得。
他看著宋觀南，眼睛內裡帶著打量，但說出的話卻又帶著宋觀南早就預感到的“傻氣”。
她微微蹙眉，安慰道：“陛下，他畢竟是右相。”
宋觀南的高帽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季昇的頭上扣去，饒是季昇如許對本身認知身高的人都感覺宋觀南有些過譽了。
宋觀南的聲音從正殿內裡響起：“陛下，說臣做了甚麼，還是要看您信不信臣？有冇有證據？您是明君，臣以為陛下做不出來血口噴人如許的事情來。”
季昇看著宋觀南：“右相那把刀，是你給他的吧。”
宋觀南儘力壓下本身將近節製不住上揚的嘴角，擁戴道：“陛下所言極是。”
思前想後，季昇決定旁敲側擊。
可他不得不順著宋觀南的意義去想。
季昇的眼睛鎖定宋觀南，但願能從她的臉上看出甚麼蛛絲馬跡。
半晌疇昔，季昇才皺著眉頭問宋觀南：“你是怕朕的名聲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