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陽穴像是被人彈了一下,挺疼。
夏薔薇像之前一樣和順知性,她說:“我打你的電話如何打不出來啊?”
我擠出一個笑:“冇有你也會有其彆人,我本來就跟孤兒差未幾。”
我揉了揉眼睛,悄悄擦掉了淚水。
“對不起黎念,我曉得你現在內心很苦,但是我的苦不比你少,我不想你放心機得的好起來。”說完,夏薔薇掛了電話。
我喉嚨裡像是塞了一塊石頭,吐不出去咽不下去,很難受,也說不出話來。
回家後我擔憂楊琴去做手術冇人陪,就打電話奉告了夏薔薇。
她們都在遭受磨難,她們都來找我傾訴,可誰在乎我有多艱钜!我這兩天很焦距,很多次站在陽台上有股想跳下去的打動,我莫名的想曉得跳下去那一刻會是甚麼感受,摔在地上那一刻會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