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真的跟他們所熟諳的人長得一樣?
我細心看向柴山瑾瑜,“你到底想乾嗎?”
我嚥了下喉嚨,皺起眉頭去掰他的手。
又是一陣哈哈笑聲,李陽用力把我推在地上,我很丟臉的摔在地上,他又朝我後背補上一腳。
我雙手撐著地半趴在地上,被他一巴掌打的腦袋暈,甩了甩頭想站起來,下一秒腰部一疼,是李陽穿戴皮鞋的腳踹了過來。
我昂首冷掃了他一眼,像狗一樣爬起來想走,他伸手攔住了我。
這時,有節拍的拍掌聲響起,由遠而近,那人道:“還真是男人,打這麼美的才子,真是男人啊!”
“因為你像一小我。”
“為甚麼是我?”
我想到柴山墨子跟我說的一些話,說我是他來中國見到第二個最標緻的女人,現在柴山瑾瑜說的話跟柴山墨子的放在一起,彷彿是一個意義。
我不坦白,冷冷道:“我思疑你是不是有戀母情結。”
“如何不關你的事?紅棠成了我的,第一個辭退的就是李主管和玲玲,除了我你將是紅棠冇人敢招惹的人。”
“很丟我們男人的臉啊!”
“抱愧,我媽就生了我一個,冇人跟我長得像。”
“不管你信不信,我比範聆歌短長多了,包管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難不成是長得像柴山墨子他老婆嗎?
他似名流般一笑,“想看我如何把紅棠搶到手嗎?”
柴山瑾瑜茫然的看著我:“為甚麼這麼說?”
那一巴掌打得我跌落在地上,為了演戲逼真,他還真是下了死手啊!我都思疑他是不是帶著這些年對我的怨氣打的這一巴掌,畢竟因為範聆歌他再不喜好我也不能對我脫手,這會名正言順的不消顧忌了。
“李主管這話但是說對了,我們也很不爽她裝狷介了,一向礙於你們老闆的麵子上不敢對她如何樣。”
“早聽我的,就不會落得如許的了局。”柴山瑾瑜愉悅開口,我聽著感受很奇特,他這小我說話分不出真假,讓人感受毛骨悚然。
他鬆開我,捏住我的下顎,搬動我的臉朝擺佈晃了晃。
我不曉得柴山瑾瑜為甚麼對我這麼感興趣,我再也不信賴範聆歌之前說的那一套了,就算他把我培養的再優良,可那些優良底子就冇讓柴山瑾瑜見證過,他對我的興趣來的太不公道了。
我闔了闔眼皮,垂下頭盯著空中,路燈暗淡,我的心也是如此。
我沉下臉看著柴山瑾瑜,“持續說。”
我笑了,“還要我酬謝你?關我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