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動都不敢動,內心哀嚎了一聲。
我一驚之下,嗖的跳了起來,可或許是流了血,或許是蹲久了,這一跳跳到一半竟然腳軟,身材便不受節製的往中間一倒。
聽那聲音,中氣還足。
也不曉得是痛的還是如何,陳老闆額頭滾了一顆豆大的汗珠下來,嘴唇嘟囔了兩下,滿臉沮喪的說:“兩位說,這事如何了吧。”
“喲,看模樣,陳老闆還記得我啊?”大頭嘲笑了一下說:“我還想著,你如果不記得,我就再找些兄弟來幫襯幫襯你的買賣。”
“有種。”大頭將我往前麵推了一下,邁步上前,站在了猴子身邊,淡淡的說:“陳老闆有幾個店,這膽氣就足了啊。”
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彎著腰,一手緊按在了下身,走一步拐一下,然後還要吸口氣。
陳老闆看清楚了麵前的兩人,神采頓時一變,聲音都有些發顫的說:“高大頭,你,如何是你?”
因為,當時候有顧明遠在。
每次顛末黌舍,看著那些和我差未幾大的女孩子,揹著書包,穿戴標緻衣衫,滿臉笑容蹦蹦跳跳的走過,走到那些來接她們的父母麵前,便撒著嬌的沾上去。
好吧,猴子比我們任何人都聰明,他不讓我說,那我還是誠懇的不說好了。
我眨巴了下眼睛。
我漸漸的放下了電話,人也沿著收銀台漸漸滑落,坐在了地上。
話還冇說完,猴子已經站起家,捂住我的嘴將我給拖後了兩步,眼睛都不看我的說:“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猴子拉過一張椅子,在陳老闆麵前一坐,大赫赫的道:“陳老闆,膽量肥啊,我大頭哥的人都敢打主張。”
大頭話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話筒裡隻傳出了嘟嘟的聲響。
“還真有血。”我還冇出聲,猴子在中間說道,並且,還伸出了一隻手。
猴子眼角都挑直了,轉頭問我:“妞,你踢的挺準啊。”
那邊收回了啪啪的聲音,門被推開,陳老闆以一種奇特的姿式走了出去。
我眼眶裡一片酸澀,有濕意,卻冇有淚水出來。
猴子和大頭都帶了不成思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就著燈光看到了我臉上的阿誰巴掌印。
在街燈的亮光下,他手上暗紅一片。
還活著……
同時快速的對大頭說:“他給我錢,讓我聽話,我不聽他的,他就打我,我就踢了他一腳。”
為甚麼,為甚麼隻要我……
“如何了?陳老闆這還用問嘛?三千精力喪失費,妞就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