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燕儒承的神采,就能猜到,剛纔燕德立那番話,他必然是聽到了。
“對對對,你說的對!”坐在燕茹雪一側,燕德立哈哈大笑,“你不曉得,這動靜一出來,暮雪個人的股價立頓時升,收市之前已經漲過了明天的三倍!”
躲開燕德立的手,燕儒承冷冷地問:“為甚麼選在這個時候?你明曉得我和暖暖就要停止婚禮了!”
燕茹雪懶懶地翻著雜誌,不覺得意地說:“我早說過,慕凡是要跟我結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玩玩就算了。”
這一次,童暖暖也是不想扳連燕家的名聲,才低調地停止婚禮,但冇想到燕茹雪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也結婚,並且還是和白慕凡。
燕德立神采訕訕的,他摸了摸鼻子,起家道:“儒承啊,你如何俄然返來了?也不跟我打個號召,我……”
說著,燕德立又嘉獎起燕茹雪,“還是我的雪雪有體例!比儒承阿誰鼎新體例結果較著多了!”
“雪雪!你還真是給了我個大欣喜啊!”燕德立拿動手機朝燕茹雪走來,他紅光滿麵,比他結婚還要歡暢的模樣。
隻是,燕儒承要找的人不是燕德立,而是燕茹雪。
“爸!你還不明白嗎?”轉過身,燕儒承痛恨地看著燕德立,“一個月後,我的婚禮上,那些來賓會如何說?”
聳聳肩,燕茹雪一副承認了的模樣,“我歡暢就行了!”
“你們……到底是在說甚麼?”燕德立迷惑地問,“我如何聽來聽去都很胡塗?儒承,你姐結婚,並不影響你和暖暖的婚禮啊!”
如燕茹雪所願,新日媒體當天下午就收回她和白慕凡兩個月後結婚的喜信。
以後燕儒承還要說甚麼,但燕茹雪攙扶著燕德立,兩父女進了書房,都不肯意理睬燕儒承。
“你真是個可駭的女人!”渾身輕顫,燕儒承不敢置信地看著燕茹雪。
“我是不曉得你們兩姐弟如何會變成明天如許,但事情既然都已經決定了,也不能變動了!”拍著燕儒承的肩膀,燕德立勸道:“你和童暖暖都結婚了五年了,你姐姐都不怕,莫非你還會被五年前的事情影響到嗎?”
可燕茹雪一個月後發請柬,當時候恰好是燕儒承和童暖暖的婚禮時候,又是請的同一撥人,到時候就算媒體不說,這些來賓也會群情紛繁。
握住她的手,燕儒承輕歎了口氣,“他底子就不聽我的,還感覺我姐給他爭了光,反倒是我小肚雞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