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說的很對,不過現在苦儘甘來,賢弟終究如願以償了,此事必須得道賀道賀。”殷淵大笑道,便差人到酒樓定了酒菜,又直接送到殷府,兄弟二人把酒言歡,談笑風生,直惠鄰近傍晚雲孟才告彆分開。
雲孟解釋道:“恩師請容徒兒解釋,殷淵大哥不是奸佞之徒,雖也崇尚清談,但卻心繫天下百姓,主張北伐規複失地,乃是君子君子。且他也鄙棄黨爭,殷兄親口對徒兒包管,固然是由會稽王保舉為官的,他也毫不會參與黨爭。雲孟絕對信賴殷大哥,也請恩師放心。”
第二日,殷淵帶了些禮品,來到征西將軍府拜見桓原,順道看望雲孟。正堂之上,賓主落座,桓原對殷淵也很客氣,道:“我本賦閒在家之人,怎能勞煩刺史大人親身前來看望。”
殷淵聽後驚奇道:“賢弟真是奇遇不竭啊,誰能推測賢弟這位奧秘的師尊,竟然就是威名遠揚的征西將軍。但桓大將軍為何不直領受你為徒,非要如此大費周章?”
雲孟也笑道:“這倒是小弟的錯,冇有及時告訴兄長,讓兄長為小弟擔憂了。實在,是如此一回事情.....”雲孟就將如何與恩師相見,以及恩師的真正身份都奉告了殷淵,卻擔憂殷淵多心,並冇有說是桓原讓他來的。
殷淵將雲孟讓進內堂,二人坐定後,殷淵又讓擺佈退下,對雲孟問說道:“賢弟為兄並不胡塗,早看出來了,賢弟本日挑理了。”
又對雲孟道:“徒兒此後要以殷刺史為表率,遇事要多多就教。”
桓原道:“徒兒,你心性仁慈,此後還需曉得防備彆人,謹慎行事便不會出錯。你也莫怪為師如此小題大做,隻是為師如有閃失,北伐大業又有誰來完成,我又如何向先帝交代。至於你我之間的乾係彆人曉得就曉得又能如何?既然徒兒以為殷淵乃君子君子,此後你還要與他多有聯絡,有朝一日殷淵若能與我等聯手,光複大業又可再添新銳。”
殷淵道:“殷某出身墨客,本偶然入仕,隻是被會稽王殿下之熱誠之心所打動,隻為複興大晉而為,毫不會妄圖繁華繁華、高官厚祿。”
雲孟此時站在桓原身邊,心中也非常歡暢,便道:“殷兄,家師乃是開闊君子,為官也是光亮磊落,此後同朝為官,還要相互幫忙了。”
殷淵多麼聰明,一聽雲孟此言便明白了**,心道:“這必然是賢弟曲解我了。”便笑著說道:“有些話我們先進屋再說,到時,若賢弟對為兄的解釋仍不對勁,在見怪於我也不遲啊。倒是這門外的阿誰差人,隻是刺史衙門派過來的,莫非是這廝難為賢弟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