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孟點頭道:“你這個彆例是好,意義我也明白,隻是如何才氣又要簡短,又能說動教員呢?”然後微閉雙目,墮入思考當中。
雲孟一下子來了精力,一把拉住青遙,孔殷地問道:“但是教員應允了?”
雲孟將眼展開,迷惑的問道:“甚麼,隻要兩句話便可?快些說來聽聽。”
公然剛過中午,就有府中仆人前來傳話,說是步隊即將出發,請公子移步到府外。雲孟忙帶著青遙跟從者仆人出了府門,見到府門以外已經停了數十輛大車,車上拿草蓆蒙著,看不到載著何物,不過估計也是些犒賞火線將士的酒食之類。
雲孟搖點頭,抽回了手,說道:“青遙,你誠懇說來,是不是出了甚麼事?為何我見你老是怪怪的?彷彿是有苦衷”
青遙此時倒像回過神了似得,流利的答道:“晚餐時,我見著於翁正與徐宏安設事情,不經意間聽到那麼幾句,彷彿是說殷先生在前敵打了敗仗,天子很歡暢,命家主代表天子去壽春犒賞全軍,於翁則命徐宏先做安排,不日便將出發。”
雲孟傳聞殷淵打了敗仗,也非常歡暢,又聽到教員要代表天子前壽春去犒軍,更是心癢難耐。青遙像是看出了雲孟的心機,笑道:“公子,你現在是不是也很想一同前去啊?”
雲孟忙翻身下床,走到門前,悄悄將房門拉開,藉助月光一看公然是青遙站在門外,雲孟又朝房門外擺佈看了看,卻不見了門外的看管。這時青遙輕聲笑道:“公子你看甚麼呢?人早已被撤走了。”
於翁收回笑容,神采嚴厲的說道:“家主隻要四個字告與公子,便是‘好自為之’。”
雲孟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之心機,青遙你也是曉得的。隻可惜想歸想,教員現在命我閉門思過,怎能夠又讓我一同前去呢?”
燈光此時重新亮起,雲孟便號召青遙一同坐下,藉助燈光再看向青遙,總感受那裡不對,彷彿青遙眼神老是閃動不定,成心躲著不與雲孟對視。雲孟麵露不悅問道:“你先不要問我,你先說說這幾日那裡去了?為何多日也見不到你?”
青遙略有口吃答道:“冇、冇事,冇事呀。”然後又定了定神,接著說道:“公子您是多慮了吧!青遙隻是大病初癒,身子另有些衰弱罷了啊。哎呀,對了,青遙一時忘了與公子說閒事了,公子你可知當今殷先生的動靜嗎?”
青遙點頭答道:“恰是,仆人看了公子的字條,加上於翁又幫著美言了一番,家主終究同意了公子隨徐宏同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