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興又道:“這路,裴某已為將軍指明,但可否請得動刺史大人,就難料了。”
二人又來到堂屋,楊通請裴興上座,二人坐定,裴興道:“楊將軍令堂病情可曾好轉?”
殷淵笑道:“殷某也正有此意,此事隻能有勞裴兄了,不過這戲你我還得做足啊!”
殷淵道:“是何良機,裴兄快講?”
楊通聽聞忙抱拳見禮道:“多謝刺史大人體貼,末將隻是因家中瑣事未曾歇息好罷了,無妨事,無妨事。”
殷淵聽罷笑道:“楊將軍是不是胡塗了,本官又不是郎中,怎能會給令堂治病,還是從速去另請高超,不到遲誤了而病情。”
楊通見殷淵不承諾,乾脆又給殷淵跪下,道:“大人,末將聽聞您曾隱居十年研修醫術,乃是杏林妙手,今老母病痛難耐,水米不進,還請大人脫手相救啊,事成以後,楊通為大人當牛做馬也在所不辭。”說著就以頭搶地,磕起了響頭。
殷淵忙放動手中公文,起家到楊通近前,將其扶起,問道:“楊將軍這是為哪般,快快請起,漸漸將來。”楊通站起家來,把母親抱病之事奉告殷淵,有申明來意,想讓殷淵脫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