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嘉恐怕逗得過了再叫這個雷氏生機兒, 便圓場道:“雷姐姐久不來與我們姊妹說話的,如何今兒又過來了?”

施阿措道:“傳聞是前朝那邊軟硬兼施鎮住了西戎人,又有西藏、扶餘兩國的王這時候令人也來進貢,這兩國世代是國.朝順民的,有他們從旁相幫才垂垂地將那群西戎人鎮住了。”

一時室內又有些溫馨,沈令嘉便強活絡起來,笑道:“本年好大的雪,瑞雪兆豐年,想來來歲皇爺能夠略鬆鬆心了。”

雷秀士忙笑道:“寧則說得是,是我胡塗了。”

雷秀士道:“現在她現協著主子娘娘打理宮事,多少東西冇有?還奇怪一點子米麪糖油的?不過是瞧不上我們這些不失勢的罷了。”便一扶鬢邊烏銀的簪兒,顯出些不屑的神情來。

施阿措道:“也一定,畢竟頭前皇爺也不曉得能不能鎮住西戎使臣,是以一向冇有奉告皇後孃娘說叫在年下這幾場大宴上加上使臣們的坐位。固然現在是眼看著將近定下來了,但是現在離臘八也不過數日罷了,夠不上妃嬪們演練禮節,製止在本國使臣麵前失禮的工夫,想來皇爺與娘娘該當是想把使臣們安排進除夕或者春節大宴上罷?”

一時百合把核桃仁剔了皮,加淨肉棗泥打的核桃酪端上來,新出鍋的非常暖和甜美,雷秀士便客氣兩句,仍端起來喝了一氣,又踏實吃了幾塊兒白雲片,方道:“良訓這裡的點心可真捨得放糖。”

施阿措一麵批便條,一麵覺著這話不對,便道:“如何,以姐姐的出身與資格,另有人要苛待姐姐不成?”

雷秀士也整了整麵上神采道:“是賀姐姐說有些事要問一問施寧則,偏她那邊又走不開, 是以叫我來請一請施寧則, 他日彆忘了去與賀姐姐共商臘八與除夕的菜票據、質料、服侍人哩。”她與賀秀士住得很近。

施阿措也不看雷秀士, 自取了紙筆來在便條背麵寫了幾句, 道:“本日雪大,不消雷姐姐一會子再辛苦歸去送信了,我一會兒叫玻璃送歸去就是了。”

雷秀士全聽不懂她們說的這些個前朝的事,隻問道:“不是說臘8、春節兩宴是宴的大臣與表裡命婦麼?那麼就叫這幾國的使臣這個時候過來道賀?”

雷秀士樂得費事,也不推讓,便道:“那寧則在這裡漸漸看便條,我回宮裡去烤火了。”

沈令嘉點頭道:“本來如此。”

施阿措學著頭裡雷秀士的口氣道:“也並不是這麼說, 不過是給父母的一點情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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