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宮太後異口同聲道:“不成!”

臧皇後便問道:“要按說,往年去冷泉行宮都是皇後留守宮中的。本年皇爺必然要帶著妾,則貴妃與夫人非要一塊兒留下不成,要不然宮裡有個甚麼事她們兩個單拎出哪一個來都壓不平眾。偏玉娘當時候還冇出月子,凝光兒又有身孕,宮內皇爺夙來寵嬖的幾個竟都不能跟疇昔了,那皇爺去冷泉另有甚麼意義?兒覺著,不如這一回仍舊是兒留下,換貴妃與夫人跟著皇爺疇昔玩耍罷。”

孟太後道:“去時也罷了,回時萬一有早產之兆,你想好如何辦了嗎?”

彼時臧皇後正領著班虎兒、沈令嘉與施阿措在長信宮侍疾。孟太後大哥體弱,那樣要強的老太太, 一場風寒就病得不像樣。

沈令嘉看著孟太後枯瘦的手腕上猶套著幾隻蝦鬚鐲, 那鐲子上的明珠個個都有指頭肚大,比沈令嘉頭上的還強些。她想起來那日李嬤嬤與她說的喻太妃的故事,不由得有些感慨:工夫真是最不饒人的東西,憑他金珠寶玉插頭、綾羅綢緞裹身、山珍海味進補, 說要老還是很快就老了。

臧皇後恭敬肅手領了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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