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之前她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孃娘,本日以後,她就是暗害皇嗣的廢後,是扳連了郭氏一族被放逐的罪人。
皇上廢後的旨意很快就傳遍了全部後宮,想起這些年郭氏的手腕,眾妃嬪也不免有些唏噓。
熬了這些年,倒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該恨的,是不是麵前這個男人。
“猖獗!本宮身邊的人你們都敢動!”郭氏猛地站起家來,厲聲道。
“回皇上的話,一句都冇提,隻叫嬤嬤們服侍著沐浴換衣,保住最後的麵子。”
楚昱澤聽了,有些討厭的揮了揮手,就叫陸成退下了。
郭氏看著朝她走來的皇上,想要開口辯白,在對上他冰冷的目光時,倒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皇上有冇有提及大皇子和至公主?”
楚昱澤看著她,帶著幾分諷刺道:“看,朕要將郭氏一族放逐,世代不成回京,你卻隻顧及著你的皇後之位。”
郭氏翻開門走了出去,看了一眼院子裡盛開的牡丹花,纔拿起托盤裡的毒酒,一飲而儘。
楚昱澤的話好像一把利劍插入了郭氏的心口,不等郭氏開口,楚昱澤又說道:“孫嬤嬤服侍了你多年,你如何不開口求朕留她的性命?”
慶壽宮
陸成回了雲霄殿覆命,楚昱澤隻問了一句:“她臨死之前,可曾提過至公主?”
嬤嬤們服侍著郭氏沐浴換衣,郭氏坐在打扮鏡前,妝容一絲不苟,非常端莊貴重。
“為了皇上,臣妾也是在王皇前麵前伏低做小,可現在,皇上即位,倒是想立那賤人的兒子為太子,臣妾不平!臣妾恨不得那賤人和她那幾個兒子都死了,死的乾清乾淨,才......”
郭氏心中隻留下萬念俱灰和滿滿的絕望。
郭氏一死,就再也不會產生明天如許的事情了。
“隻是大皇子和至公主不幸些,這宮裡個個是見風使舵的,哀家還真是擔憂。”
“你如何不開口問問至公主,讓朕好好的待她?”
楚昱澤剛一分開,陸成績帶著一個寺人走了出去,那寺人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毒酒、匕首和白綾三樣東西。
“皇上曉得臣妾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倒是次次都諒解了臣妾,想來不會僅僅是因為這些年的伉儷情分吧?”
她隻曉得本身的孩子是最首要的,旁人的孩子雖是楚昱澤的,也和她冇有半分乾係。
郭氏麵色慘白,坐在軟榻上,想著方纔在宴會上產生的事情,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