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心下一緊,紅著臉想要將他手中的藥瓶拿過來。
“......”秦姝覺著,本身還是好好消化一下比較好。
“彆動。”
可娘娘現在,如何一點兒都不歡暢。
楚昱澤強忍著笑,臉上倒是一副極其嚴厲的神采。
真的,真的不必光駕他了。
“朕幫姝兒上了藥,姝兒不會不回報朕吧。穿衣服罷了,又不是彆的甚麼事。”
一早晨被他又威脅又利用的換了好些個姿式,到最後......
“如何,還害臊呢,昨晚是哪個那般不知羞,非要纏著朕的?”楚昱澤看著麵前的小女人,一副含混的模樣。
“朕來。”
“再不出來,朕不介懷再辦你一次。”楚昱澤的話中帶著幾分威脅之意,大掌在腳踝處微微用力,就將她苗條白淨的腿拉了出來。
“娘娘,您如何了?”瞧著自家娘娘臉上的神采,銀杏有些不解道。
昨晚的一幕幕,全都呈現在她的腦海裡,分外的清楚。
所幸,或人隻是細心的給她上了藥,就將手指撤了出來。
“不可。”
秦姝瞪了他一眼,冇有說話。
“彆動,你甚麼都冇穿,叫人瞥見就不好了。”
“來,再讓朕親親。”
“放鬆些,不然朕如何上藥。”
秦姝聽了,彷彿有些驚奇。
她曉得,昨晚皇上來過了,定是寵幸了娘娘。
不等秦姝開口,楚昱澤又接著問道:“還是說,姝兒想要朕如何樣?”
“昨晚皇上過來,外頭可有人曉得?”秦姝想了想,俄然問道。
“藥呢?”楚昱澤開口問道。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不知為何,秦姝在聽到換衣這兩個字時,腦筋裡又呈現了方纔的畫麵。
瞧著她暴露的笑意,秋蘭有些擔憂:“主子,您如果難受,就哭出來吧。”
不等秦姝說完,楚昱澤就站起家來,在床邊的櫃子裡找了開來。
第二每天還未亮,懷中的女人就動了動,然後展開了眼睛。
楚昱澤看著麵前的小女人替她換衣的時候,一副嬌嬌弱弱受過寵幸的模樣,就覺著虛榮心格外的滿足。
秦姝恨不得三下兩下把或人推出門外,可她冇阿誰膽量,這類動機隻能想一想。
她都被他折騰成如許了,他還不放過她,還說甚麼再辦她一次,縱慾過分也會傷身的有冇有。
送走了楚昱澤,秦姝撲倒在床上,將頭悶在被子裡,心撲通撲通跳得格外的短長。
“又不是彆的甚麼事。”秦姝腦筋裡一遍一遍回放著這句話,她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如何或人一開口,她就想到那些不該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