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道:“秦越。”
他趕緊將身子向棧道外探出,卻瞥見那公孫念左手攀著棧道下方一塊凸起的山岩,借力將身子一送,右手往棧道的鐵索上一抓,身子一蕩,便立在了棧道的鐵索之上,回身拐彎又向前飛奔而去。
公孫念卻每次將近將秦越拋棄的時候便停下來安息一兩個呼吸,以是秦越就算追不上他,也不會落得太遠。
貳心頭一慌,便叫道:“喬叔叔,公孫念,你們都彆打了,先上來吧,再如許打下去,你們遲早要跌落絕壁……”
公孫念覺出背後生風,腳下一滯,側身躲閃,喬千赭已躥到他背後,一掌從他肩頭劈下。
半晌以後,公孫念趁機抽身,又往山上奔去。喬千赭與秦越隻緊追不捨。
公孫念卻並不抵擋,隻已一種極其詭異的身法在喬千赭的掌風間來回穿越,反而晃得喬千赭目炫狼籍,明顯對方就在麵前,但喬千赭的一對肉掌卻不管如何也碰不到對方。
喬千赭與秦越又是一陣追逐。
但是停了七八次今後,他的麵色俄然變了,因為有一條褐色的身影飛速地衝了上來,他將身一轉,竭儘儘力發揮輕功向峰頂迴旋而上。
可正在打鬥的兩人卻滿身精力都集合在兩條胳膊上,一手緊緊抓住鐵索,一手相互對拆。
秦越道:“這本來就是家父的東西,我來取回那是天經地義。你是甚麼人,為何要搶這元寶?”
那青年男人說道:“鄙人公孫念。朋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