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迎頭而上的匈奴,秦慎純以雙腿策馬偏離線路斜向進步,將步隊帶至我能進犯而敵不能反擊之間隔,刹時間箭矢紛飛,健馬嘶鳴,匈奴倒地不斷。
“看!”一聲疾呼突破沉寂,世人循著對方所指舉目望去,一縷輕煙從屯田方向嫋嫋升起,垂垂變濃。
隻是麵前便是被進犯的屯田戍堡,他們又能有退路嗎?
目睹這統統統統,秦慎湧出交雜著各種情感的肉痛,突破沉默道:“都尉,本日之究竟屬部屬無能,未能先一步發明匈奴動靜,及後又措置不當,這才變成大禍,部屬有罪,請都尉固然懲罰。”
小半時候後兵卒來報,“稟都尉,不管部屬用儘何種手腕,始終問不出對方是匈奴何部。”說話間抬眼看到竇義眉頭一皺,趕快又道:“不過匈奴對領頭之人卻招認不諱,並將其指認出來,部屬予以提審,卻……卻也……”
看著那順次升起的濃煙,秦慎的胸口急劇起伏數下,閉目凝神心如電轉,半晌展開雙眼沉聲道:“另一處屯田在那邊?”
顛末數次交換以來對他的體味,竇義知他說話向來有所儲存,聞言點頭道:“那你去吧。”
“這不怪你。”竇義從失神中醒轉過來看他一眼,重重感喟一聲道:“如果收成季候,屯田四周遍及我巡騎數百,標兵無數,不管匈奴有何動靜,是攻是守,於我武泉而言亦算得心應手,但是……但是誰能推測本日匈奴會喪芥蒂狂至若斯境地……”
匈奴見機不妙萌發退意,撮哨收回撤退信號,但是心中無窮肝火的秦慎等人又如何肯等閒放過對方,紛繁膠葛著匈奴追逐在廣袤的大草原上。
匈奴見勢隻得停下射向屯田的火箭,合力從各個方向圍攻秦慎等人,想要將其一舉毀滅。
一時候世人四周滿是殺氣騰騰的匈奴,看得堡牆上的守卒心提嗓眼大驚失容,因為陣容上實在相差太遠。
“木納塔?”竇義在腦海中搜刮一遍這個名字,一無所獲。
秦慎將其高低一番打量,問道:“你叫木納塔?”
“都伯!”曹進急不成耐的催促喊道。
數番交叉之下,即使他成心拉開間隔,純以漢軍弓箭上風遠遠射擊,並不短兵相接,毀傷卻也避無可避。
步隊在離屯田五裡之地停下,勒馬等待的秦慎聽著歸返的四名標兵稟報,無一例外均是匈奴正朝屯田進發。
說完看著對方一動不動的身軀,嘴角一撇道:“實在你不說我也曉得,不過就是遵循草原常例行事罷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