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剛落,木槿又感覺脖子一痛,還是不是那種極致的痛,而是痛中帶著點酥麻。
靠著貼兩下她都受不了,現在被這麼含在嘴裡咬,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咬,木槿全部身子都軟了,那裡另有爬的力量。
木槿的輕哼聲不大,再加上上方那兩人的聲音啪啪啪的,就更加不較著,不較著到墨翎覺得呈現了幻覺,但卻又感覺那聲音是那麼的饒民氣扉,因而一個冇忍住又輕咬了一口。
這一次冇有了任何的雜音,墨翎聽得非常清楚。
“恩。”木槿底子完整冇法節製的從喉嚨中溢位了一聲輕哼。
木槿一個不察輕哼出了聲,“恩。”
前不久還是她將墨翎撩得要死不死的,現在她就被墨翎給撩得要死不死的,真是風水輪番轉。
恰好這咬不是往死裡咬,而是那種帶著點微痛更像是挑逗的咬。
墨翎的話讓木槿想起今晚是去報仇的,可成果甚麼都冇報成,現在不但吃了虧還惹了墨翎不爽,她這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她絕對是要死了,她冇想到這身子的耳朵這麼敏感,乾脆咬死她算了。
木槿感覺本身現在就像一隻被停頓在沙岸上的魚,不但冇力量掙紮還極度的渴。
“但是將軍為甚麼咬我的耳朵和脖子?”木槿的底氣有些不敷了。
但是,將軍你能不能彆這麼吝嗇,我不就是變相罵了你一句,你就說今後甚麼都不幫我,這是不是太不刻薄了,冇有如許做人的。
木槿半點不懼,“不屬狗將軍為甚麼咬人?”咬得她都想死了。
“又或者你想要本將軍咬斷你的脖子。”
墨翎的心被這腔調撓得軟綿綿的,但出口的調子倒是冷颼颼的,“木槿,誰借你的膽量。”
“今後有事彆拖上本將軍,免得本將軍被你扳連。”墨翎一個翻身躺在了床榻的一側,一副我差點被你扳連你還敢抱怨我很不爽的模樣。
不可,必須反攻。
這一次木槿是真要死了,冇臉見人了。
木槿的心機剛起,俄然一陣天旋地轉,氛圍頓時新奇了,冷風撫過臉頰,讓木槿認識到她這是從那到處是腐敗的營帳中出來了。
“那你說咬那裡,不以下次再碰到這類環境本將軍換個處所咬?”墨翎說得那叫一個一本端莊。
帳內熟諳的氣味讓木槿認識到回到了屬於她和墨翎的營帳當中,以是無需再忍耐。
“外有仇敵你還亂動,你是甘願被本將軍咬一下,還是情願被仇敵砍一刀,前提有限,為了禁止你犯傻,本將軍當時能用的獎懲隻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