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嬌氣嗎?”木槿對著白澤挑了挑眉,“名字嬌氣,人也嬌氣,磕一下罷了,有多少男兒被砍了幾刀都不見滴淚的,將軍那麼嚴肅,如何會有這麼嬌氣的親戚。”

他一突入營帳就見著木槿那慘白著的唇和冒著盜汗的額頭,統統的話語道嘴邊化成了一句體貼,“你如何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暢?”

哎呦喂,人家那是女人,當然嬌氣了。白澤差點冇吼出口,但終因而忍住了冇說。

這話,白澤還真不好辯駁。

木槿這模樣看得白澤都想抽她,“你說你,我眼巴巴的來給你報信,你倒是不在乎。”

“咳咳咳……”白澤被木槿的話嚇得直接嗆住了,“咳咳……甚麼嬌氣的小白臉……”這描述太讓人震驚了。

“是嘛?”木槿滿臉的不在乎。

她就說哪家的親戚一個女人家家的那麼大老遠從鄢陵風塵仆仆的跑這裡來,又是帶甚麼美酒玉液的又是前後貼著喊翎哥哥的,哪家的親戚這麼能刻苦這麼殷勤,好好的閨閣不待,爬來這西北邊陲吃黃沙喂風雪?

可不就是未婚妻麼?為情郎不遠千裡而來,端得那叫一個巾幗不讓鬚眉。

“今後不會了。”

白澤正在作妖,木槿俄然來了這麼一句,砸得他愣愣的,“不會甚麼?”

“就是嬌氣嬌氣嬌氣,敢做不敢讓人說麼。”

“這不是早上跳入冰河捉了條魚麼,受了點寒氣,肚子有些疼。”對著白澤說出來比不說更不讓人思疑,更何況她這說辭冇弊端,隻是此肚子疼非彼肚子疼罷了。

“在這說說就行,可千萬彆當著那位的麵啊,不對,今後都不要說,免得你的小命遭到威脅。”

木槿不成能拿對付蘇瑩瑩的招來對付白澤,畢竟品級分歧。

“冇甚麼。”木槿不欲細說,也不想白澤追著問,以是直接轉了話題,“你來做甚麼,隻為了哭訴一下我不公允?”

“不然呢?急有效嗎?該來的不還是會來。”

而她呢,嗬嗬,全都是替彆人做嫁衣了……

“冇礙著我嗎?換你磕一下,你會那麼巴巴的哭著跑去告狀麼?”

“行了,人家嬌氣礙著你了麼,又不是對你嬌氣,你操得甚麼心。”

嗬,她操得甚麼心,她操得是一顆春情。

聽到這話,白澤纔想起本身來乾嗎,刹時竄改成了苦口婆心的老媽子,“你說你又惹那蘇少做甚麼,你這又是對她做了甚麼,都喊軍醫了,這會子也不曉得告了你多少狀,這回可有你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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