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醒來的時候內裡落日西下的金色光芒就那麼穿透窗紗照了出去,照在屋內的地板上,給空中鋪上了一層暖暖的金色。

“你發熱了,不能再睡了,還瞪我,叫你醒來是錯了麼?”墨翎一邊伸手捏了捏木槿的臉一邊好笑的開了口。

紅彤彤的臉,又帶著初醒的迷濛,眼睛更是瞪得圓溜溜的,墨翎隻感覺木槿敬愛極了,敬愛的想讓他狠狠地壓在身下揉虐,但明閃現在是不可的。

“好了,彆活力了,乖一點,我去軍醫那邊取藥。”邊說墨翎邊從榻上起了身,隻是剛坐起木槿驀地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讓他不得轉動。

立即伸手就去搖擺那熟睡的人,“阿槿,阿槿你醒醒……阿槿……”

大抵是昨天下了一場暴雨,明天的氣候格外的好。

彆人木槿是管不著,她本身則到廚房弄了些水過來直接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在身上的傷患處上了點藥裹了繃帶直接就倒上了榻,那軟綿綿的榻的確舒暢得不能再舒暢了。

木槿被晃得暈乎乎的,迷含混糊的展開了眼睛,很不滿的揮開了墨翎的手,“我還要睡,彆弄我。”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木槿氣鼓鼓的拍到臉上的手,也不說話,一副我很活力的模樣。

想著便轉首看向了四肢都巴著他不放的人,看著那睡得滿臉紅暈的模樣,墨翎隻感覺敬愛的緊,忍不住伸手就摸上了那臉頰,隻是當觸碰到那臉頰滾燙的溫度的時候,墨翎一下子不能淡定了。

木槿很少抱病,或者說幾近就冇有生過病,而上一次發熱的時候還是她剛來那會,插手集訓的,因為之前被老虎抓傷了,厥後傷口泡了水發炎才發熱的。

就那麼摟著也不說話,像極了小孩子。

待他洗濯完上榻的時候,榻上的人已經睡著了,他也捨不得去鬨她,就那麼擁著她跟著閉上了眼睛。

明顯內裡彼蒼白日,但全部臨溪城倒是靜悄悄的,除了巡查的兵士腳步聲外幾近甚麼聲音都冇有,因為剩下的人幾近都入眠了,耐久的戰役和戰後瑣事的繁忙讓大師都很怠倦。

“阿槿,彆睡了,你發熱了,快醒醒……”說著又伸手去拍了兩下,何如木槿直接不為所動,墨翎冇法隻能低頭吻了上去,吻到兩人將近堵塞了他都不鬆開,直到木槿展開了眼睛他這才鬆開,“醒了冇?”整小我一副冇醒我還持續吻的架式。

這裡到處是職員走動,木槿沐浴墨翎無疑成了守門的那一個,不過不是在門外而是在門內隔著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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