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鶯歌那濕漉著眼睛的哭喊頓時讓北堂驍鎮靜不已,他幾近等不及話梅行動,直接一個用力將被剝光了的鶯歌給拽上了榻,然後就那麼壓著人想從前麵貫穿,但是那鶯歌動得太短長,讓北堂驍有些不好掌控,主如果如果冇了這點子抵擋也就不好玩了。
“啊……”響起的是鶯歌慘痛的叫聲,然越是慘痛,北堂驍越是鎮靜,還扳過鶯歌的頭看著她那雙濕漉漉的驚駭眼睛,的確鎮靜極了。
鶯歌眸中的希冀一點點破裂,一點點變成了絕望,最後鶯歌眸色一暗一個狠心就咬上了本身的舌頭。
說著,北堂驍將如破布娃娃普通的鶯歌往榻上一推,然後整小我靠著榻上半堆的棉被半躺了下去。
話梅立即上前拉著鶯歌的一條腿舉著。
嘲笑間,北堂驍直接卸了鶯歌的下巴,而這一次鶯歌才叫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鶯歌隻感覺生不如死,而這個方向她的眸子也剛好對著拉著她腿的話梅,話梅就那麼看著鶯歌。
“姐姐……姐姐救我……”這個時候鶯歌還不健忘求救。
然這纔剛咬上就被正在馳騁的北堂驍一把捏住了下巴,“想死?”北堂驍的聲音冰冷而嗜血,那笑的確就像是來自天國裡的惡魔,“本皇子還冇縱情,嗬嗬……”
因而北堂驍抬起鶯歌的腿勾著險惡的笑對著一側的話梅道:“過來舉著。”
“是。”話梅趕緊靈巧的回聲,然後脫了衣服爬上了榻。
然後對著站在那邊的話梅道:“脫了衣服上來,然後幫鶯歌好好奉侍本皇子,奉侍好了本皇子有賞,奉侍不好,嗬……”
“姐姐,姐姐,你放過我吧,姐姐……”鶯歌還在哭喊。
都是宮裡的人,即便身子潔淨,心早就不潔淨了,她可冇少聽宮裡的肮臟事,若不是她機警,她早就淪為了此中之一,現在用這些手腕來活命,方纔好。
那腿下的風景就這麼落入了北堂驍的視線,他一手反拉著鶯歌被捆著的雙手,一手扶著她的腰,用腿壓著她的另一條腿,然後就那麼對著那粉嫩的深穀貫穿了下去。
為了製止鶯歌逃竄且好節製,話梅直接用鶯歌的腰帶綁了她的手然後拽著她走向了北堂驍。
爬上了榻的話梅一把拽著鶯歌的頭髮,將她的頭顱給拽起,然後擦了擦她嘴角的血,“鶯歌,彆怪姐姐不教你,乖乖聽話才氣活,活著多好是不是?”
“性子倒是烈的緊,但本皇子就喜好烈性的。瞧瞧這雙水靈的眸子還不敷絕望吧,本皇子讓你嚐嚐甚麼叫做絕望,向你的姐姐求救,本皇子就讓你看看你的姐姐是如何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