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讓墨翎下腹一熱,差點冇忍住直接將人摁倒。

木槿身子抖了抖,被耳朵上的熱氣給麻的,也是被墨翎的話給氣的。

“你不要信口雌黃。”

“唾罵將軍,木槿你是本事了。”

“將軍,你屬狗的嗎?”軟綿綿的調子與其說罵人不如說在撒嬌。

墨翎不答,而是直接張口咬上了木槿的耳朵,不再似一年前那般隻是輕咬了一下便鬆口,而是咬在唇齒之間用牙齒悄悄地摩挲著,耳朵就這麼被人含在口中,除了唇齒更是不免與那舌尖相觸,木槿冇推測墨翎會來這麼一招,身子直接一軟,若不是腰間被墨翎的手給挾製著,這會子大抵要癱軟在地了。

而墨翎明顯冇有涓滴放過木槿的籌算,咬了幾下耳朵直接埋首在木槿的脖頸間,一口咬上了木槿的脖子。

感遭到身下的顫抖,墨翎眸光微微閃了閃,便是時隔一年,有些東西是不會忘的,比如木槿的耳朵很敏感。

身子被壓著,手被壓著,隻要腿能動了,因而木槿直接曲起腿就要頂墨翎,墨翎卻跟腿上也長了眼睛似的俄然就那麼壓了下來,用他的腿將她的腿給壓住了,兩小我的身子就那麼切近了,本就離得很近,現在幾近是近得冇裂縫了,墨翎的呼吸直接灑在了木槿的耳朵上,灑得她的身子微微顫抖。

“誰叫你咬我的。”連將軍都不叫了。

木槿閉著眸子,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算甚麼,先愛的人要先敗陣麼?她的身子到底是為甚麼這麼不爭氣,又到底是如何被他抓住這個缺點的,真是瘋了。

深吸了幾口氣,木槿儘力壓下體內的酥麻持續負隅頑抗。

這聲音光聽著墨翎就感覺熱。

過分猝不及防,木槿一個冇忍住嚶嚀出聲,“恩……”

“那將軍呢?籌算酷刑逼供?”

“還不籌算說嗎?”

一聽這話木槿刹時氣樂了,要不要這麼無恥,她欠虐嗎讓他咬。

這話要如何答?

木槿後槽牙都氣酸了,她是真的在用力掰,可為何她冇能將他的手掰下,他卻那麼輕鬆的就挾製住了她的手,這的確太氣人了。

“你安知我冇有?”

“木槿,這一年你果然是就長個子了,本身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或許你是但願本將軍幫你回想一下?”

“你。”

製止擦槍走火,墨翎判定地鬆開了木槿身子今後退了退,隻不過那纏在她腰間的手和挾製住她雙手的手還是冇鬆開。

“不錯的建議。”說著墨翎一個反手將拽著他手的那雙小手反握拉過了木槿的頭頂壓在了她身後的樹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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