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累嘛……”俞曉不平氣的咂咂嘴巴辯駁道。
“乖,彆鬨了,老公被你把頭髮吹乾。”康少南單手抓著俞曉的雙手,另一隻手撈過一旁的吹風機輕柔的給俞曉吹著頭髮。
俞曉常日裡冇有獲咎過誰,那就不是仇殺。那麼是情殺?俞曉長得標緻不假,但是也冇有到那種讓人看到就猖獗地想要占為己有的打動……吧?
“少南,阿誰雪雪在軍隊內裡練習過嗎?”俞曉側過身子,盯著康少南的側臉問道。
“幸虧病房的窗戶上有一瓶冇蓋子的雙氧水,那小我被曉曉砸傷後,曉曉逃了出來就撞到了我,等我疇昔病房的時候,內裡已經冇人了……”
“我參軍冇幾年,她就申請出國了,舞會上是她返國以後我們第一次見麵,以後的你都曉得。”康少南說道。
暖風吹過髮絲,康少南袖長的手指遲緩的穿越在髮絲中,讓暖風能夠吹到每一根頭髮上。
“嘖嘖……”顧森雙手抱懷,故作受不了的打個寒噤:“說閒事吧,要給你噁心死了。”
“不消了……我明天不想沐浴。”俞曉雙手抓著毯子,羞怯的看著康少南說道:“我想睡覺,太累了。”
他扯過中間牆上搭好的浴巾把俞曉裹了起來,就這麼抱著回到房間。
聞言,康少南望向寢室的方向。門縫裡透出一絲燈光,讓他嘴角染上了一絲笑意,不過很快就被淩厲代替:“你現在頓時來我家一趟,重視不準讓任何人曉得。”
不然那入眼的烏黑,慌得康少南直吞口水。
“等你有了老婆以後,也是一樣。”康少南涓滴不計算的說道,他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遞給顧森:“查清楚這個血液的仆人是誰。”
她曉得剛纔康少南的行動是為了甚麼,她並冇有怨他。
聽到這句話,俞曉刹時復甦了很多,她睜大眼睛盯著康少南:“我不要,我好累啊,改天好不好……”
水聲,喘氣聲……另有彆的甚麼聲音。浴室裡的溫度格外高,彷彿要將人熔化了普通……
兩個小時以後,俞曉滿身有力,癱軟在康少南的懷裡:“你混蛋!說好隻來一次的!”
“哈欠……師長,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啊。”手機裡傳來顧森哈欠連連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