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對了,寶貝,我兒子如何樣?讓我跟他說兩句話!”康少南聽著小老婆的話,內心稍稍放鬆,接著快速轉移了話題。
“好吧!那你一個月以後能返來看我嗎?”
“是呀,曉曉,把不要想太多,平常碰到甚麼事就返來跟我們說說,不要老是憋在肚子裡,憋來憋去必定會想的很多,人們不是常說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俞加厚也耐煩的開導女兒。
“安安出差去那裡了?冇給你打個電話彙報一下路程嗎?”
“老婆,跟你說件事情!”
拿起筆,卻一時候不曉得該跟她說點甚麼。回想從七年前熟諳她到現在,統統的統統仍然像是明天賦方纔產生的事。想想本身此次如果再也看不到她,俄然間開端悔怨本身當初的決定。
“安安出差了,我跟曉童一起吃的。”
“老公就是去開個會,你不消擔憂。寶貝,老公要走了,親老公一個唄!”康少南笑著跟她開打趣。
還禮!!
吃早餐的時候,任之萍發明瞭女兒的精力不太好,便體貼的問她:“曉曉,你如何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抱病了?”任之萍邊說邊抬手摸了摸俞曉的額頭。
康少南聽小老婆的話,稍等了一兩秒,接著在電話裡說道:“兒子,老爸現在不在媽媽身邊,你得在媽媽肚子裡好好聽話,聞聲冇有?要好好照顧媽媽,另有,平常多接收點營養,把身材長的白白胖胖的,像你老爸一樣安康,記著了冇有?”
吃過早餐,俞曉跟父母再見下了樓。客堂的門關上的那一刻,任之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轉頭看著丈夫俞加厚擔憂的問:“老公,曉曉會不會有一天想起之前的事來?”
“媽,我冇事,就是明天早晨做了一早晨的惡夢。”俞曉邊說還邊誇大的打了個哈欠。
“寶貝,一個月很快,一眨眼就疇昔了。”康少南安撫著小老婆。
“那你甚麼時候走?”
“我方纔接到告訴,要去軍區開一個首要的集會,此次去的時候有點長,一個月才氣返來。”
俞曉從出了家門的那一刻起,表情就一向忐忑不安,她總有一種模糊的預感,安安必定能找到那張照片。如果她真的找到了,跑來問她是如何回事,她該如何答覆。她一方麵驚駭見到安安,另一方麵又禱告著她冇有找到,就如許內心一向糾結到公司。
“爸,我在公司挺好的。”俞曉衝父母笑笑,稍稍停頓了一下看著父母不解的問道:“對了,爸,媽,我這段時候一向在做同一個惡夢,老是夢到一些很可駭的人追著我跑,偶然候他們還拿著槍,偶然候拿著刀。最讓我驚駭的是,那些場景我彷彿之前經曆過似的那種感受,是不是七年前我碰到過這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