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看出來了,她又看了吳德勇一眼,然後對陳媛說:“如何了,那麼有經濟代價的植物你都健忘了嗎?如果真如吳先生說的那麼奇異,我想你清姐夫必定情願幫你投資的!”
白遲遲搖點頭:“不是,很好吃,隻不過你說這是正宗的青山菜,但是剛纔吳先生說,你們那邊的人做菜都喜好放芫荽和藤椒的。”
“既然如此,就快點坐下來吧!”司徒清讓吳德勇坐下,又讓陳媛洗手用飯。
陳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著說:“是,我也是在清姐夫的公司裡做事呢。”
實在她內心很對勁,白遲遲你不是想要難住我的嗎,現在你看看,我做得如何樣!
“對對對,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招數!”吳德勇一衝動,竟然講了一句很粗鄙的話來。
陳媛頓時就明白了,笑著說:“遲遲姐你談笑了,我當然清楚換子草了,我是青山鄉的人嘛!對,就像遲遲姐說的一樣,換子草是很苦的!”
“啊?”吳德勇嚇了一跳。
“為甚麼,你說也是一樣的啊,你們都是青山鄉的人,都很清楚換子草的故事吧?”
“遲遲姐,我另有個菜冇拿出來!”
“這是家庭會餐,彆談公事了吧!對了,媛媛,你如果把你們故鄉的換子草生長起來,那但是遠景大大的好呢!”白遲遲靈機一動,笑著對陳媛說。
白遲遲越想越感覺這件事情冇有那麼簡樸。
看起來,陳媛是不曉得的,但是吳德勇說過,隻如果青山鄉的人,就冇有不熟諳換子草的。
“夫人,你能吃得慣我們那邊的菜嗎?”吳德勇看著白遲遲,問了一句話。
吳德勇看看白遲遲,又看看陳媛,最後還是點點頭說:“是,換子草不如何甜。”
“是嗎,我如何向來都冇有聽媛媛說過。”白遲遲吃過這麼多次陳媛做的菜,向來冇有感覺她喜好放這些調料。
“當然了,絕對的。”陳媛自傲的說。
“媛媛,你冇有放芫荽和藤椒嗎?”白遲遲吃了一下陳媛做的酸菜魚,隨便的問道。
“這麼說,你也是曉得的了?媛媛,我不是真的想做買賣,我是獵奇罷了!你跟我說一下,換子草長甚麼模樣啊,味道呢,到底是苦還是甜?”白遲遲不動聲色,但是也冇有籌算放過陳媛。
如何回事,莫非換子草是甜的?
司徒清對洗完手走過來的陳媛說:“媛媛,你明天做的菜是不是隧道的故鄉菜?”
“媛媛,換子草的事情你如何冇有早點跟我說,多好玩啊!”白遲遲冇有理睬司徒清和吳德勇,持續緊緊盯著陳媛的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