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感謝徐蜜斯的提示了,不過你朋友圈裡的內容還真是豐富啊!”我不吝說道,從口袋裡摸脫手機翻開微信,點進了她的朋友圈中,“你說,如果我把這些都截圖給了梁謹言,他會是甚麼反應。”
不得不承認她對我用起軟刀子還是挺得心應手的。
我放下咖啡杯,麵無神采地看著她,“你另有甚麼事情要問我?”
許嘉逸的目標隻是為了複仇,早已無關梁謹言的豪情了。
直到她說,“明顯說好明天跟我複婚的,我在這邊等了他大半天卻始終冇有見到他,給他打電話發資訊他也不答覆。你說,他從一開端是不是就不籌算跟我複婚呢?”
江澈的那句話讓我模糊感覺不安,因為給他電話的人是梁謹言,我實在想不出來梁謹言找他能為了甚麼事情。但是等我下樓後江澈的車已經不見了。
我兀自想著,忍不住牽涉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
跟她進了一家咖啡館以後,便麵劈麵坐了下來。
“都到了這麼時候你還要持續裝下去?”許嘉逸反問道。
聽她這麼說我這才恍然。說的也是,我用江摯的微信號加她底子就是在自爆身份。
望著他的車完整從我的視野中消逝,我的心一下子就懸到了嗓子眼,就在我籌辦取脫手機打電話嚐嚐的時候,不想許嘉逸的電話卻來了。
許嘉逸的眼神陰鶩地讓人感覺驚駭,眼神的痛恨有多少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不是在質疑你甚麼,隻是有句話想問問許蜜斯,你是至心想跟梁總複婚的嗎?”我當真地看著她,但願能從她的口入耳到一個切當的答案。
我一愣,一時候冇能明白過來她甚麼意義。
聽到我這麼說許嘉逸不由得嘲笑起來,“你這話是甚麼意義?你在質疑我甚麼嗎?”
“鐘夏,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想跟我持續裝下去嗎?”許嘉逸嘴角彎起的弧度加深很多,本來陰鶩的眼神刹時變得挑釁起來。
我曉得她壓根就不在乎我的威脅,我剛纔這麼說也不過是為了圖個好玩罷了。
電話掛上後我便往許嘉逸說的民政局趕去,到那邊的時候許嘉逸坐在民政局門口的台階上。她抱著雙腿,臉擱在膝蓋上,見我來了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
對她而言複婚是一件大事,起碼在她規複跟梁謹言的乾係以後,會便利做很多事情。
隻是我想走,許嘉逸卻不籌算就這麼輕而易舉放過我。
我一邊說一邊揚了揚手機。
我悻悻一笑,“我有甚麼可瞞著你的,你問我喜不喜好梁謹言,我說喜好。這莫非還不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