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暖乎乎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高風亮節脆弱得和薯片一樣,悄悄一摁就碎了。他想方設法的禁止,可說出來的話倒是:“我不成能隻抱抱你。”
肩頸交界處的皮膚是極敏感的,她一呼一吸間吹出暖而輕的氣流,就像羽毛一樣悄悄的拂過,搔得他癢酥酥的,這股癢從皮膚漸漸的伸展到了心尖上。
顧驍腦筋裡呈現長久空缺,斯須,血液就像失控了似的在體內飛速亂竄,他從臉頰到足底都燙了起來,手不由自主的落到她腰間,把她的裙子往上提了幾寸才俄然回過神,啞著嗓子問:“為甚麼?”
這件事來得俄然,她滿腦筋都是“荒唐”二字,想說程無雙幾句,可現在的思惟分歧了,上午剖明早晨就躺一塊兒都是常事,何況木已成舟,多說無益。她咬了咬牙,問:“做辦法了嗎?”
程無雙不敢看他,臉貼在他肩窩,從他皮膚裡披髮的熱氣讓她好受了很多:“我冷。”
程無雙頓時吃了一驚,用力的鉗住他的手腕:“你想乾甚麼?我彆的不如你,打你一頓的本領倒是有的!”
程無雙聲音小小的,非常心虛:“我曉得了,不會再如許不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