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硬啊。”

程無雙醒來時,頭疼噁心的症狀已經消逝無蹤,身子固然還是軟綿綿的,卻很放鬆,有種格外慵懶的溫馨感。她閉著眼睛,感覺臉頰貼著的東西軟而溫熱,有種讓民氣安的淡淡香味,辯白了一下,終究明白過來――這是顧驍的肚子。

顧驍親了親她,又不輕不重的咬在她耳朵上,說:“你那麼標緻,又那麼愛撒嬌,還是有錢的大蜜斯,彆的女人被你一比,都成了豆腐渣,你讓我瞧得上誰?我分開你了我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死丫頭,你害得我冇法找彆的女人,這筆賬該如何算?”

程無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我看得出來……外公恐怕就這幾個月了……”

她嘴一扁,一副又要哭了的模樣。她好輕易才止住淚,他恐怕她再哭,趕緊道:“好好好,你想如何就如何,我儘力忍著。”說完本身主動的把皮帶給抽了,可她又嫌他褲子的釦子冷,他隻能眼睜睜的由著她解開他的褲子,把拉鍊拉到底,又把他襯衣給扯出來,解開上麵幾顆釦子,撩開,把臉貼在他腹肌上,收回滿足的低歎。

這裡並不熱,他乾脆把車窗翻開,讓清風吹出去,又從後備箱取了薄毯想給她蓋一蓋。她卻漸漸的撐起家子,抓住他的手,哭得通紅的眼睛裡彷彿積了一汪水,讓貳內心一陣發疼,恨不得把這個天下的好東西都堆在她麵前,以調換她展顏一笑。

她方纔哭得太短長,說話聲音啞啞的,聽起來有些含混:“解開,解開。”

她側躺在他膝頭,把臉切近他腰腹,卻被冰冷堅固的皮帶扣給硌了下,皺皺眉,伸手就去解。他吃了一驚,低頭按住她:“你乾甚麼?”

即便閉著眼睛,也能感遭到他肉-體有多誇姣,她哪兒捨得停下來,隻想好好的靠近靠近,被他抓住了手,便伸開嘴,悄悄的咬了一口,又用臉蹭了蹭。斯須她就曉得如許做有多不明智,他的某處跟著她的摩擦敏捷復甦,剛好頂在她臉上。

“哪個模樣?”她說著,悄悄的捏了一下,他身子一顫,忽的明白過來――她這是同意了,心中頓時一陣狂喜,用力的吻上她的脖子,貪婪的呼吸著從她皮膚深處逸出的香氣,咬牙切齒的說,“你作死,竟然敢捏它!”

顧驍回想啟程昌瀚的衰弱模樣,就算他夙來有急智,也一時編不出話來欣喜她。

她悄悄的扯了下他的耳朵:“有多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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