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不是內裡有母猴了。”於思思一副酷刑逼供的姿勢,那眼神彷彿唐亓冬已經做了甚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唐亓冬真是無辜躺槍,如何說這阿承又把火遷怒到他身上,“思思,你先彆衝動,阿承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真的在乎微微。”
“唐亓冬你甚麼事情得這麼花言巧語了,你必定有事。”於思思開端不依不饒。
折磨就是愛,帶著其他女人出雙入對秀恩愛,在把本身敬愛的女人當作隨便的女人玩弄,她冇法瞭解這類畸形的愛。唐亓冬向來冇有發明本身的小女人這麼難纏,但是又讓他欲罷不能,直接將人扣倒在沙發上,鼻尖略過她敏感的鎖骨,低低的在她耳邊呢喃,“我的小魚兒,你不是更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