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站起來,說:“我不敢了軍哥,對不起峰哥,我錯了,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我說:“我曉得,都是我的錯,我認了。”

瘦猴點了點頭,小江也嗯了一聲,我冇有說甚麼,攔了車,去德宏,來到我給我媽媽租的屋子。

段瓊看著我的眼神,顯得有點抱愧,但是她甚麼都冇說,冷冰冰的歸去坐下來。

我聽著就摟著她,我說:“好好好,都隨你。”

我疼的齜牙咧嘴的,她立馬悔怨起來,抓著我的手,不斷的吹。

痛苦從我的手掌,一向伸展到我的手臂,然後在我的心頭留下傷痕,九叔拍拍邵軍的肩膀,歎了口氣。

我強忍著內心的委曲,我說:“冇事,切石頭傷的,贏利嘛,不免的,我爸爸切石頭不也傷過嗎?”

邵軍從內裡出來,看到我返來了,就直接抓著我的手,用力抓的很疼,我說:“軍哥……”

瘦猴也說:“就是,你他孃的,你想想,你幾次差點把阿峰給害死了?”

我看著小江後怕的神采,我曉得,他應當曉得經驗了,我說:“冇事,疇昔了,不說了,你記著就最好了。”

我冇有答覆她,而是走出來,我看著我媽媽在納鞋墊,看到我了,就問:“明天不忙啊?”

瘦猴皺起了眉頭,看著邵軍,說:“軍哥,那料子不是我偷的。”

“吹吹就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

“我不小了,我都懂。”倪潔活力的說著,她說著就打了我的手。

“當然有,賭石,隻是他找的一個藉口,有一批料子,從帕敢到木姐,但是卡在了密支那,他要我去把料子帶返來。”邵軍冷冰冰的說。

小江也立馬錶態,說:“軍哥,我也去。”

九叔點了點頭,看著邵軍,說:“你呢,缺錢,出去賭,我也同意,但是,不消瞞著我,大師一起賭不好嗎?你偷偷的賭,讓我感覺,你有種叛變我的感受。”

我摟著倪潔,內心有種不一樣的感受,是甚麼感受,我也說不出來。

我媽媽點了點頭,說:“好好,我就給你弄。”

我點了點頭,我說:“另有段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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