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荔還在不斷的點頭,俄然反應過來,又猛的點頭說:“不是不是,是感覺不公允。你看他生下來以後都是我日日體貼他,照顧他,你看都冇有如何看他幾眼。他卻冇知己的跟著你長,多麼不公允。”
“我確切不是很對勁,但是並不是因為他不是個女兒。”妙荔抱著孩子哭喪著臉,很當真的問:“為甚麼他長得這麼像你?一點都不像我!”
妙荔小聲的罵了一句,“狠心的爹!”
妙荔帶著笑意對勁洋洋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看吧,實在不止我一小我疼他。”
妙荔順著他的手就去了,靠在他身上,睜大了眼睛望著他,“我們再要個孩子吧,說不必然下一個長得就像我了。”
妙荔偷偷摸摸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著頭說:“實在你現在再去找太醫已經晚了,決定權也不在你手上了。”
周述宣的臉已經黑的比鍋底還要黑了,看著看著就要往下滴墨的趨勢。本來不是跟他籌議要不要再多一個的題目,而是奉告他已經有了的題目。怪不得這小半年都不讓他碰,比來還跟他分床而睡。跟他說甚麼在喝藥,太醫建議不要行房事。他都還在想甚麼藥有這麼奇特的要求,敢情是安胎藥。
兩小我一向糾結,到了周義潼三歲多還在糾結這個事情。
這說的都是人話嗎?他堂堂一個天子,就是在宮中摳塊磚出去買了也養得起一個孩子吧,竟然跟她說家裡窮。
周述宣都懶得理她了,這個狼心狗肺的人,竟然還在說他狠心,也不曉得他是為了誰。三十多歲的人了,每天折騰著生孩子,的確不為本身考慮。
妙荔微微的搖了點頭,精力還是冇有收回來,懨懨的說:“你覺得我是在看你,實在我是透過你在看你爹。”
周述宣實在是受不了了,伸手在她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你要生就生吧,歸正到時候疼的是你。我就在內裡站著,甚麼都不做就能當爹了,多好的事情。不過先說好了,如果長得還是像我,你還敢生第三個的話,我包管給你拿出去扔了。”
妙荔支支吾吾的說:“就是……能夠……或許……備不住,差未幾過年的時候,又會多小我喊你爹。”
“這是你認錯的態度嗎?”
周述宣就更加不睬解了,“到底如何回事?你不對勁他嗎?還在為冇有生女兒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