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公主現在已經全然失控了,喊完以後就朝著柱子上撞。
周述宣忙了一天隻想睡個好覺,卻還不得不要見她,全部顯得那麼不耐煩。
都不說話,賀蘭公主就本身開口了,對勁洋洋的說:“昨日皇上去和我喝了交杯酒,還過了洞房花燭夜。”
周述宣冷著臉說:“隻要皇後能在這裡過夜。有人抬著你,一會兒就歸去了。”
如許的場景過於的熟諳,所謂的結了三次婚的人,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都冇有過。
“姐姐,你如何俄然問這個?”李幼芙問。
賀蘭公主覺得她們會大驚失容,她已經探聽過了皇上隻對她做過如許的事情,向來冇有對其彆人做過,她們應當難受纔是,為甚麼這麼安靜。不是說她們是皇上最寵嬖的人嗎?如何一點妒忌都冇有?
但是那種事情,這輩子應當就隻能在夢中呈現了。
到了勤政殿,連周述宣的麵都冇有見到就被請出去了,事情老是和設想的有那麼一些出入。
賀蘭公主從懷中擺脫出來,撕心裂肺的喊,“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我討厭你!”
大抵真的是來的太晚了,不曉得她想要依仗的男民氣裡早早的裝進了誰。
妙荔此時搖了頭,笑著說:“不對,你是方纔到皇上身邊的,有些事情不曉得也普通。皇上還是做王爺的時候就有了原配,是三媒六娉八抬大轎抬歸去的,那是第一次喝交杯酒。再以後就是廢後林氏,一樣是敲鑼打鼓抬歸去的。到你這裡,已經是第三個了,不過彷彿並冇有她們熱烈。”
周述宣躺在床上,望著一晃一晃的紅燭,心神有些恍忽。
賀蘭公主意到他直接哭訴,“皇上,本日賀蘭去清泉宮,貴妃說皇上是克妻之命。”
李幼芙悶悶的接了一句,“是呀,和皇上喝過交杯酒的都死了。”
賀蘭公主大驚失容,他竟然也這麼說。“但是皇上,昨夜皇上明顯和賀蘭行的就是伉儷之禮,莫非賀蘭也要……?”
第二次就不必說了,不得已娶了人,洞房夜聽妙荔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然後就算了。
李幼芙坐在妙荔宮中和她聊這件事,“那公主終究不嚎了,我可算是睡了幾天好覺。”
周述宣像是細心的想了想,當真的點頭說:“彷彿確切是如許的,不但克妻並且每一個都冇有甚麼好結,死相可駭。”
第一次他經心籌辦了婚禮,等候新孃的到來,無數次胡想翻開蓋頭的模樣。卻在新婚前夕,得知了新娘和他二哥通姦有染。新婚之夜,躺在床上他隻感覺噁心。乃至給他留下了心機,很長一段時候,他還覺得本身這一輩子都不會碰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