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你到底要如何!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甚麼要坑害我!你放我走不就甚麼事都冇有了嗎?為甚麼非要跟我過不去,我到底那裡獲咎你了!”青鬆子自知活命的但願迷茫,在不敢脫手的環境下,指著蕭逸風大聲的吼怒起來。
“至於你口中的道符山……你癡人啊,我把人都殺了,你現在來問我怕不怕道符山的抨擊?你出門忘吃藥了吧?”蕭逸風大感好笑的說了一句,隨後張口一吐,一枚拇指粗細的火焰脫口而出,噗嗤一聲在空中化為飛煙,恰是青鬆子打進蕭逸風體內的“種火符”。
蕭逸風一臉你本身該死的神采,接著不睬會對方噴火的目光,持續道:“不是我不給你機遇,第一,你本身冇有本領保下你的同門師兄弟,這是你無能,如果你有號令他們的本領,那我不就不消脫手殺掉他們了?”
但是他不脫手也不是體例啊,蕭逸風本來就冇籌算放過他,再加上他本身決定侵犯蕭逸風的設法,已經被人家聽得清清楚楚,現在要懺悔也來不及了。
“這也不對啊,你莫非就不怕道符山的弟子為同門師兄弟報仇?他們現在冇有符籙,確切能夠任人宰割,但是等製符的質料達到,他們煉製了符籙,那環境就大不一樣了,如果暗中俄然脫手,我們底子冇法防備啊!”傅神禪彷彿發覺了此中的縫隙,倉猝開口說道。
“那你脫手啊,看到底能不能殺我?”蕭逸風從地上爬起來,本來籌辦拍一拍身上的灰塵,但是當他瞥見本身穿戴的不過是一件染血的粗布衣服,儀表本來就不如何上得了檯麵,是以倒也無所謂多沾一些灰塵了。
“冇錯,必然另有一批道符山的弟子留在龍駒城,本人要的就是殺一儆百,隻要他們老誠懇實的幫我做事,我天然不會難堪他們。”蕭逸風嘲笑著看了看傅神禪,沉聲道。
卻見蕭逸風玩興已儘,伸手一彈,一枚疾風破劍氣穿喉而過,將青鬆子當場滅殺。
“你如何曉得!不,不對!這是道符山的獨門絕學,你如何能夠中了冇事!哄人的,你必然是在強裝平靜,你現在應當痛得要死了纔對,彆裝了!不然我當即殺了你!”青鬆子臉上凶惡之色一閃而過,指著蕭逸風眼露驚懼的嚷了起來。
青鬆子瞧了蕭逸風好半天,還是冇敢脫手,他真怕本身一脫手就把蕭逸風給宰了,到時候他可就再也冇有把柄威脅傅神禪和曹九陽了。
聽得蕭逸風的問話,傅神禪還在思考,曹九陽卻笑了起來:“本來如此,怪不得蕭老弟毫不躊躇的就動手滅殺道符山的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