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下去!在出征前,我把最精銳的軍人和最好的鐵匠都留在了大漠深處,大部分的存糧也留給了他們!”
這些突厥鍛奴越來越桀驁不馴了,之前他們不是這個模樣的。當年柔然全盛的時候,突厥人跪在地上叩首的時候極其虔誠,現在用鞭子抽打他們的時候,他們才勉強從命。這不好,很不好,既然他們學的有脾氣了,恰好藉著魏軍和花木蘭的手毀滅一批……柔然可汗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殘暴的笑意。
普通來講,柔然人都會挑選秋高馬肥的時候擄掠中原,在零下二十度的酷寒之下進兵,即便大獲全勝也會支出龐大的代價,老天爺凍死人的時候是不分漢人、鮮卑人、柔然人和突厥人的。
阿史那刻勒雙眼看著火線不竭倒下的突厥馬隊,麵龐如水般安靜,彷彿被射成刺蝟不是他的族人一樣。
令人遺憾的是,近在麵前的軍糧城裡駐守的可不是一群羊,而是一群武裝到了牙齒的豺狼。他們的首級花木蘭,傳聞是個邊幅漂亮的小白臉,但是這個傢夥的名字在草原卻能止小兒夜啼。草原各部族的懦夫,倒在她的弓箭和長槍之下的不計其數……這是個難啃的硬骨頭,此次不曉得又要有多少懦夫,要倒在花木蘭的三石強弓和精鋼長槍之下,而站在花木蘭身後的則是強大的冇法估計的大魏帝國!
“傻孩子,你還冇看懂嗎?我們突厥人現在越來越強大,大汗已經驚駭了,他是想藉助魏軍的手來毀滅我們!”
“我們突厥報酬柔然人效力了兩百年,為他們打造兵器戰甲,為他們出世入死,大汗憑甚麼這麼對待我們?”
吐出的唾沫還式微地就變成了堅冰,在鐵普通堅固的空中摔的粉碎。胡天八月即飛雪,西北邊塞滴水成冰可不是誇大的說法,高楓身上穿戴厚厚的皮裘仍然是寒氣徹骨。
柔然馬隊荷荷怪叫著在軍糧城下縱橫馳奔,蕩起的塵煙遮天蔽日,不過都在床弩的射程以外。魏軍床弩的可駭,令柔然人永久難忘,六尺長的弩箭半尺長的箭簇,迅捷如流星普通……說是弩箭,實在就是加裝了鐵羽的短矛,隻要被射中彆說是人,就是一匹駿馬都會被活活釘在地上,疆場上一支床弩發射的攻城鑿把三四個穿戴鐵甲的兵士串成糖葫蘆的事情屢見不鮮柔然人固然腦筋笨了一點,但是記性卻不差,能躲遠點就儘量躲遠點。幸虧這類暴虐的兵器射速不快,魏軍普通是把它們當作攻城的利器,用一支支龐大的弩箭釘在城牆上,讓兵士攀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