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秉正色道:“有何不成能?遵循朝廷祖製和郡國典章,分封郡國的國君有權任免治下各縣官員,隻需過後向朝廷報備便可,子鑒雖說出身於式微豪門,但文武全才,德名播送,兼之治家有道,刻薄勤懇,擔負我琅琊國偏僻一偶的戔戔縣令有何不成?隻是……”
“主上――”
劉存後退一步,恭恭敬敬深施一禮:“大人,門生歸去就上山選料,定會在半月以內,給大人送來一套天底下獨一無二的茶具!”
程秉心胸大悅,抬高聲音提出要求:“子鑒,本官想向徐州糜家設於東海的糧倉,采辦十萬斛米糧施助哀鴻,苦於府庫寬裕有力施為,還請子鑒助我。”
呂平嚇一跳,可想了想又說道:“糜家富甲天下,傳言糜家僅門客就多達三萬,商店遍及大漢各州,位於東海郡的各種作坊延綿數十裡,一年紅利數以億計,若為了獲得被天下富豪視為天賜珍寶的彩陶,花上兩百金應當不算甚麼吧?”
次日中午,劉存踐約捧著兒子劉振按照仿形勝利的一套白黃綠三色繪彩陶瓷酒具,恭恭敬敬地送到程秉的書案上。
劉存驚詫點頭:“門生記得。”
比來乃至傳出動靜:琅琊國君劉璽已經在與麾下文武會商,籌辦分出個保舉名額,保舉出脾氣渾厚、寬宏仁德、樂善好施、帶領數千流民開荒砍木出產自救的劉存為“茂才”。
劉存搖點頭,深思半晌問道:“如果你是糜家家主,願不肯意拿出兩百金,用於摸索我是否把握製作彩陶的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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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琅琊國固然景況稍好,但數月來亦是流民各處,暴動頻發,國君身邊已稀有名處置悄悄告老回籍了,王國北麵之諸縣、東武、姑幕三縣,半年多來被黃巾暴民毀得千瘡百孔,幾近冇人情願前去以上三縣為官啊!本官有自知之明,做做學問吟詩作賦,弄些經文釋義甚麼的還湊活,但毫不是做處所官的料,並且本官這個縣令隻是臨時代領,畢竟還是要回到國君身邊的,可數月來冇人情願接任,現在流民滾滾而來,郊野哀鴻一片,更冇人情願接過這付重擔了,兼之本縣比年虧空,府庫官倉空徒四壁,如有不測如何是好?急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