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當她說出那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二皇子赫連嘯,看似非常光榮的頭銜,但是對於他卻意味著,不但生母低位相差太大,連出世都比赫連恕晚了一步。如果他冇法奪得皇位,那他就要在這個“二”字上待一輩子!

當天夜裡,赫連嘯就再次衝進了醉生夢死閣的大門。

隻可惜,他又一次絕望了。餘辛夷像是感受不到痛,也不知驚駭為何物似的,她的唇不點而紅,她的眸攝民氣魄:“曾經你身為旬國陣容最旺的二皇子,間隔皇位隻要一步之遙!兩年前,你本來是秉著為旬國開疆擴土的野心出使鎏國,誰曾想這場出使竟是旬後在背後刺穿你胸膛的暗箭!”

餘辛夷因失血而略顯慘白的麵龐微微仰著,忍耐著藥粉灑下帶來的刺痛:“與虎謀皮當然驚險,但如果具有打虎的本領,又有何懼呢?”更何況,活到現在,除了放心不下小雲霄,她另有甚麼其他活下去的來由麼?除了報仇!

“本來讚美你的言辭,轉眼間就變成彈劾你控告你的罵聲!”

“那我們就來看看,誰先求誰!”赫連嘯眯起眼睛,再冇有說一句話,嘲笑著望著她好久,隨即諷刺的摔門分開。

貳內心中的不甘,比曾經的景北樓還要稠密,畢竟這一世裡景北樓一向未曾真正的觸摸到皇位的影子。但是赫連嘯觸摸到了!他不但親手觸摸過阿誰寶座,就連天下百姓都覺得他會成為旬國下一任帝皇!但是他被拽下來了,就在已經將近坐上龍椅的時候,被生生拉了下來,這讓他如何能忍?又如何情願忍!

寒紫道:“但是他還冇有承諾您。”赫連嘯最後那番話,清楚是讓蜜斯去求他!

餘辛夷緩緩伸開比星海還要深的眼眸,微微一笑:“你放心,很快他就會承諾了,並且還會親身來找我。因為他對皇位的巴望,超越這世上任、何、人!”

“那看似無用的舞陽公主,實在是她安插在你身邊的特工。你身邊那些所謂誓死儘忠的侍衛俄然間不知所蹤。本來遵循你的本領,你我勝負難定,但是你竟然還是輸給了我,並且揹負上那麼臭的罵名。當你拚了命逃出鎏國,卻在回旬國的路上三番五次遭受伏擊、刺殺!你身上中了無數箭傷,被砍下無數刀口,差點死在那肮臟的,腐臭的泥塘裡!二殿下啊二殿下,我真為你感到可惜。”

看著遞到本身麵前的瓷杯,這一次赫連嘯冇有回絕,而是接過茶杯一飲而儘,而後將這自鎏國販來的一隻就代價百兩銀的杯子砸在地上,桀驁的俯視餘辛夷道:“我為甚麼要幫你報仇?現在你站在旬國的地盤上,再不是甚麼鎏國的光彩郡主,也冇用了景夙言為倚靠,現在的你,拿甚麼來讓我替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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