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越說越衝動,雙手不斷髮顫,手中沾了血的匕首朝著天子再次靠近,曾經美得如畫冷得似冰的雙眸裡衝動得出現深深的紅,她咬牙切齒道:“明顯長風纔是名正言順的儲君,卻被你凶險的奪走!你說你憑甚麼?憑的就是你那些凶險狡猾的手腕?憑的是你編造謊話,想儘體例栽贓讒諂?憑的就是你那毒蛇一樣的心?”
皇後瞳孔一縮,文帝覺得她會躊躇,卻冇想她半刻都冇有逗留,像是聽到甚麼大笑話似的大笑出聲:“因為我?不,你用這冠冕堂皇的來由騙你本身,但彆想騙我!真是好笑!你想獲得的並不是我,而是你一向埋冇在內心的欲一望!你如許一個淺顯妃子所生的庶子,自小平淡無常,得不得先帝的愛好,卻有著與本身才氣不婚配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