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眸子子轉了轉道:“殿下,部屬曉得您不肯手足相殘,但是這一戰在所不免。遵循八皇子的勢頭對於登基勢在必得,就算您無爭奪之心,但是難保八皇子不對您顧忌。與其到時候任人魚肉,不如抓緊機遇,博他一博!何況,您與李相家的蜜斯大婚期近,即是緊緊掌控了李丞相這方麵的支撐,而六部中大有支撐您的人在,而陛下更是對你一向青睞有加,我們勝算相較於八殿下,乃至更高幾分呐!”
景天齊眉頭皺得更深,目光仔細心細的在少年惶恐的麵龐上逡巡。
白芷猶疑道:“那好吧……蜜斯您好好歇息,如果還疼立即喚我,今晚我就在房裡守著您。”
景天齊麵色猛地一震,震驚的望著少年陌生又熟諳的麵孔:“你是說他長得像宮裡那位!”如許一張臉安在一個男人身上顯得並不凸起,隻感覺陰柔過分,男人氣不敷,唯唯諾諾的讓人不喜,但如果將這張臉安在一個女子身上……景天齊當即否定道,“不對,那不是溫家來的旁支庶女麼?跟這個少年甚麼乾係?”
景北樓苦澀笑道:“三皇兄但是諷刺臣弟了。臣弟現在身無官職,連爵位都被削到了一文不值的貝子,全部都城都拿我當笑話看,唯恐避之不及,也隻要皇兄這裡能坐一坐了。”
就在此時,一名主子大聲通傳道:“殿下,四皇子過府求見!”
“皇兄,莫非你不感覺他長得像一小我麼?”景北樓的聲音在夜晚裡顯得格外幽深。
景天齊笑起來,不深不淺:“四皇弟如何有空來我這裡坐坐?”
對景天齊眼中的驚奇以及一絲思疑視而不見,景北樓笑了笑道:“臣弟今晚來的目標,不是為了彆的,而是為皇兄你分憂來了。”
景北樓不急不緩的把這個少年拉到景天齊麵前,抬起他那張臉,目光裡透著滿滿的冷酷道:“皇兄,你先細心看他這張臉。”
“赫連嘯就這麼逃脫了,像條喪家之犬一樣逃回旬國,還真是狼狽至極,虧我們在他身高低了那麼大的賭注!”
白芷猜疑的看著她,剛纔蜜斯疼得臉都白了,如何會隻是歇息不好呢。
疇前的不解這下都有瞭解釋!雪妃那張花容月貌下,藏的本來竟是如許的驚天大秘!
景北樓笑起來,將快嚇暈的少年放下,道:“快回稟三殿下,你姓甚名誰,本籍那邊,父親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