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已經關上了,幾個小伶正坐在塌了半邊的戲台旁抹眼淚,年長經事的樂工輕言細語地安撫著他們,金叔幫著雜役清算東西,那些板鼓笙笛都被砸了個稀巴爛。

大抵他們在通州獲得的動靜有誤,對方的身份另有隱情。

不過如果真是通州結下的梁子,那就更奇特了。

這話如果換了彆人來講,施竹必定嗤之以鼻,但阿棠從小就嬌氣,施喬又很疼他,是以施竹潛認識裡把他當mm似的,委偏言了句安撫的話:“冇事就好,疼就好好趴著彆亂動。”

“對對對,就是他!”阿棠笑眼一彎,“我記得他是左腿不太利索,對吧?”

“冇事。”阿棠點點頭,粉白的小臉皺了皺,又道,“就是背上捱了幾棍子,特彆疼。”

施喬站在房門前,皺眉盯著被砸得千瘡百孔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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