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也是一層紅紅黃黃的花瓣,所到之處,都是無儘的香氣,清雅幽遠。
“冇有。”
“甚麼陳年舊事?你是說你丟棄我的那點事嗎?看來是刻在DNA裡了,喝醉酒都記得。童年暗影,童年暗影……”喬沐元一邊感喟一邊吃早餐。
紀長慕的彆墅院子裡有一株長勢極好的臘梅,這個季候,臘梅飄香,這香氣在整棟彆墅裡伸展開。
紀長慕:“……”
“你的包管有效嗎?酒量不好還要喝,人菜癮大。”
“我如果不聽,你能跟我鬨半夜。”紀長慕懶得理睬她,“明天早晨又是哭又是笑又是鬨,非要把陳年舊事拿出來講,我能不聽?”
紀長慕扣住她的手,將她抵在花枝上,低頭,一個吻壓下,薄涼的唇吻在她的紅唇上。
她比花嬌,更比花美。
她認錯倒是挺快,紀長慕當然不會跟她計算:“冇活力,我要真活力也不會給你做早餐了。”
紀長慕就曉得,他慣得她不像話。
喬沐元摟住他的腰,小手摩挲著他的大衣,任由他親吻。
她那張嬌娜明豔的小臉藏在花枝間時,四周的花都落空了色彩,紀長慕的瞳孔裡隻要她。
“吃早餐。”
一陣風吹過,花瓣從樹枝上洋洋灑灑落下,落在他們的四周。
“你冇說實話……”
紀長慕任由她挽著,同她一起沿著長廊走到後院。
喬沐元想了想:“噢,我曉得,見到我和梁愷哥在一起的模樣,沈雋哥哥也算,陳翰聲都算。”
“你真活力是甚麼模樣?”
“我冇胡說甚麼吧?”
吃到一半,她問:“我昨早晨醉得很短長?”
“喬、沐、元!”
喬沐元站在臘梅樹邊,挑了一根樹枝折下。
“好好的花,你非要折。”
“好了,你還跟我活力嗎?”喬沐元又主動認錯,嗓音嬌軟黏膩,一副認錯的模樣。
紀長慕唇角揚了揚。
“唔。”喬沐元向他包管,“我今後不會再喝醉了。”
“那我今後喝醉酒說的話你彆信,也彆聽。”
“你喝的那瓶紅酒後勁大。”
喬沐元在客堂裡等著他,見他下來,主動挽起他的胳膊:“明天的臘梅好香,我們去後院賞梅。”
她哼著歌又折了兩支紅梅:“好了,差未幾了。”
喬沐元非常對勁,笑著低頭吃早餐。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她笑。
紀長慕遲遲冇有放開她。
一旁還種了幾棵紅梅,紅黃相間,美得不成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