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元正被他吊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她動了動腰,雙手環住他的身子:“你彆停。”
“說話。”
氛圍裡滿盈著玫瑰花的香氣,情調浪漫且和順。
總有一個坑,她得跳。
“還活力呢?”他半蹲在浴缸邊,看著臉頰通紅的喬沐元。
“不然呢?紀長慕,你神經病啊!”
“我可不喜好我的太太被人覬覦。”
隻要這類時候,他纔是占上風的阿誰。
不過,作為賠償,紀長慕替她洗了個澡,手指頭穿越在她的長髮間,悄悄將洗髮水打濕、搓揉。
男人的身上是好聞的烏木香,永久而深沉的氣味,讓她忍不住想靠他更近一些。
紀長慕追著她問答案,終究,到喬沐元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她啞著嗓子哭道:“比利時的王子,你熟諳嗎?說了你也不熟諳,乾甚麼還追著我問呢!他是我之前熟諳的一個朋友,可巧他此次也在瑞士度假。”
“餐廳。”她聲音不適,“你應當早就找過了吧。”
喬沐元哭著,紀長慕直到問出了他全數想要的答案,這才放過她,抱著她去了浴室。
當然是可巧,難不成還是她約的?
喬沐元哭泣,本來是擱這等著她呢!
“冇興趣,但你也過分不誠懇了一些。”
“你是越來越不誠懇。”
“跟誰在餐廳?嗯?”
她早晨七點回了旅店,時鐘走到八點時,紀長慕扣住她的腰,抬高聲音在她耳邊問道:“喬沐元,下午去那裡了?嗯?”
這類時候,紀長慕有的是懲辦她的體例,冇錯,他之前甚麼都冇問,就在等著這時候。
音樂聲停下,他們的腳步也跟著停下。
“找你乾甚麼?你就是一隻不歸家的貓,我乾甚麼找你,你乾脆在內裡流浪算了。”
“紀長慕……”
但,她不看他。
“說,下午去那裡了。”
“……”
難怪此人打電話的時候甚麼都冇問,本來在這裡等著她。
終究,他將她賽過在房間的大床上,用力親吻。
喬沐元本就喝了半天的酒,腦袋還在發脹,下午活力的那些事……又十足被他這個吻給堵歸去了,任由紀長慕牽著走,冇再想太多。
“我一小我喝悶酒唄。”
“紀長慕,你跟蹤我啊?”
跟從著音樂的節拍,快到序幕時,紀長慕勾唇一笑,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看。
冇等喬沐元緩過神,紀長慕扣住她的後腦勺,一個吻印在她的唇上。
喬沐元一貫受不了他這類和順又寵溺的目光,他要凡是凶一點,她也不買他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