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說了她好幾次，她都改不過來。
“作文題要寫作文，美術課才氣夠畫畫，不是說你畫的不好，隻是這裡不該該畫畫。”
紀長慕教她把字寫得更端方，不再歪歪扭扭，也奉告她作文題不能畫畫，得好好寫。
“小哥哥。”
小柚子跟在紀長慕的身後，像個小尾巴，屁顛屁顛，小辮子跳來跳去，紅色的小皮鞋踩在地板上，收回“咚咚”聲響。
過了好半天，小柚子才揉了揉眼睛：“不疼了。”
“嗯……”小柚子抽泣，鼻子一抽一抽，順帶把小腦袋擱在紀長慕的肩膀上，不準他走。
“教員好。”小柚子最大的長處就是能屈能伸，她笑眯眯看向紀長慕。
“唔。”小柚子又頭疼了。
“疼……”小丫頭爬起來，捂住腦袋，眼淚汪汪看向紀長慕，“疼。”
小柚子的小手手被他拉著，小哥哥的手好涼呀。
“那我們持續上課。”
紀長慕該峻厲的時候很峻厲，小柚子被他凶過好幾次，差點跑走，但每一次都被紀長慕給逮了返來。
他也冇希冀她一天就能改，漸漸來吧。
“哥哥真好。”
紀長慕和順起來聲音很蘇，聽得小柚子乖乖點頭。
紀長慕手臂長，他稍稍往外側了身子就摘到一顆紅紅的柿子。
小柚子指著她試捲上的佩奇撅起嘴巴：“小哥哥，那你說我畫的欠都雅嗎？”
“我去給你洗。”
“叫教員。”
在書法教員那邊，她都不愛寫的，每次都是把字帖用墨汁填滿，而不是一筆一劃寫出來。
但她冇耐煩，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坐下去，一會兒又靠近紀長慕的手臂，一會兒又低頭把下巴擱在桌子上。
紀長慕趕快放動手裡的柿子，扶起她，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那裡疼？有事嗎？”
不過，小柚子發明紀長慕寫的字真都雅，比她的書法教員寫的還都雅。
“小哥哥，樹上有柿子，我想吃。”
課間歇息，紀長慕翻看她的講義，小柚子則趴在窗戶邊玩。
紀長慕抱了抱她，又哄了哄：“好了。”
“噗通”，小柚子跌倒在地。
紀長慕年紀不大，也冇哄太小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要抱抱纔不疼。”小柚子帶著哭腔。
“……”紀長慕斜斜睨了她小小的身影，“不叫教員不給你摘。”
“我不需求你喜好，我隻需求你當真學習。”紀長慕拉過她的手，“你需求好好練字，過來，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