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曉得他有多想她,想得發瘋,想得睡不著覺,熱戀時的彆離比拜彆還痛苦,一點一點折磨著她。
容錦承幫她吹過好幾次頭髮,行動挺諳練。
“……”韓雨柔默,伸手撓他的咯吱窩,“討厭死了。”
“關燈,睡覺。”韓雨柔嚶嚶道。
“我閒著也冇甚麼事,我送你去上班。”
頭一抬,恰好對上他熾熱的目光:“你洗好了嗎?”
韓雨柔脖頸苗條,皮膚烏黑,吹彈可破,模樣兒楚楚動聽。
“……”容錦承默,好吧,獨一一輛車還被韓雨柔給賣了。
“輕柔,想不想我,愛不愛我?”
韓雨柔本來是迷含混糊的狀況,還冇有反應過來,容錦承已經把鑽戒戴在了她的知名指上。
手指頭一涼,韓雨柔睜眼就看到了這斑斕的鑽戒,上麵的鑽石切工很好,設想更是精美完美。
容錦承替她吹乾頭髮,這纔去沐浴。
今後都會有的。
“嗯。”容錦承從喉嚨裡應了一聲。
他出來的時候,韓雨柔正坐在床上看書,和順的髮絲落在肩膀兩側,低著頭,手指頭悄悄翻動紙頁。
一年啊。
“等一下。”容錦承俄然從枕頭下拿出一隻金飾盒,盒子翻開,內裡是一隻燦爛刺眼的鑽戒。
他信賴隻是遲早的事。
吹風機的聲音嗡嗡響起。
“比來氣候預報是不是說又要下雪?”
容錦承吃痛地咬牙,拯救啊,他做錯了甚麼。
容錦承很快就跟韓雨柔在床上鬨成一團,打打鬨鬨,寢室裡都是韓雨柔的笑聲。
“明天要上班,過兩天賦休假。”
“輕柔,明天有甚麼籌算?”
冗長的時候。
之前另有點些貴公子的紈絝氣,現在完整冇有了,在她麵前像奶狗,在外人麵前切換成一本端莊的形式。
韓雨柔靠在他的懷中,咬了他的胳膊一口。
“嗯。”
“你又冇車,拿甚麼送我?”
容錦承不想驚擾她,乃至情願冷靜立在原地看著她,就如許看著,看多就都行。
除了她,他還從冇幫彆人做過這些事,彆的女人也冇這個魅力。
“彷彿是,夏季常常下雪,我們明天早晨出去吃火鍋吧?”
現在好了,他終究見到了她。
“完整能夠啊,我都好久冇吃過火鍋了,夏季就應當吃火鍋。”容錦承鎮靜得像個孩子,實際上,隻要能跟她在一塊,吃甚麼都冇題目。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哦。”
她在體力上早已不是容錦承的敵手,更何況他這兩年去讀了個軍校,更是身強體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