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婦女出來做,老公就在門口守著,能不貴點嗎?貴也就罷了,可廣西女孩,最讓人頭痛的是,她們等閒是不肯包夜的。因為她們有老公,早晨要回家的。如果你是常客,品性一貫不錯,她們能夠例外,但代價會撤銷你包夜的動機,並不是掏不起,而是感覺有些挨宰,不舒暢。
一縷陽光,驅走了暗中,天亮了。喬四痛苦的揉著頭部,古再阿依和隻和順的小綿羊一樣,躺在他的身邊。光滑披髮著暗香的古銅色軀體,在陽光的暉映下,顯得格外撫媚動聽,喬四頓感喉嚨一陣哽咽,忍不住悄悄吻上了那豐潤的雙唇。古再實在早已醒了,隻是少女心性,畢竟害臊,裝睡罷了。維族女孩,熱忱似火,純真非常,平生隻為一個男人而活。狠惡的熱吻,太陽mm都害臊的閉上了雙眼。女人,是醫治男人傷痛最好的良藥,誰規定受傷後不能**的?
喬四的住處,在廣州的一所偏僻郊區內,這裡龍蛇稠濁,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有必然乾係收集的外埠人,pol.ice很少拜訪。廣州,治安固然極差,但pol.ice查夜,倒是主動的很。幾近隔三岔五就要到外埠人堆積的處所,來次大洗濯。凡冇有完整證件手續的人,一概帶走,啥也彆解釋,交罰款就成,隻要交錢,你便能夠走了,不交,拘留的乾活。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貓兒天生就能聞見腥味。喬四養傷的處所,非常合適埋冇。但與此構成光鮮對比的是,這裡的治安,也是極其的差。小小的,肮臟的一條菜市場,僅小型的酒吧,就多達近十家,每個酒吧內,坐著兩到四名麵貌尚可,體型苗條,神態冷酷的女孩。
淩晨,李正光無聊的敲響了郝瘸子房門,兩個受傷不重,悶得發慌,閒的球疼的男人,一拍即合,興趣昂揚的大朝晨嫖風,喝花酒去了。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黃賭毒這類場合,自古就是是非之地,最輕易出事。陌生的處所,臨時忍一忍吧,彆到處亂逛,惹上費事。可兩人,俱是膽小心黑,冇法無天的狠角色,天生屬於那種不曉得收斂,冇事都能惹出事的貨品。至於說喬四,比他兩也好不到哪去,有過之而無不及,專惹驚天大事。上梁不正下梁歪,喬四傲慢的令人髮指,底下人自但是然的,也感染了這類惡習。
喬四連續敬了禹作敏三大碗酒,識豪傑重豪傑。當年曹操煮酒品梅論豪傑,當世唯劉備與他罷了。天下冇有不散的宴席,再好的朋友,也終有分開的一天。天津幫和東北幫,畢竟是兩個完整分歧的幫派,不成能合為一體。一座山頭,容不下兩端老虎的,除非一公一母,那例外。